第121章最新章节_第2页_四嫁墨书白墨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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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芃张了张口，什么都说不出来。

&ldo;十六岁那年，你本来是可以嫁给封峥的，可你为了保住我的命，哪怕被陛下不喜，你还是嫁给了我，不是吗？&rdo;

秦芃慢慢安静下来。秦书淮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沙哑道：&ldo;十七岁那年，我被刺杀，你毫不犹豫挡在我面前，不是吗？&rdo;

&ldo;二十岁那年，赵钰哭着求你留在北燕，你还是选择了我，不是吗？&rdo;

&ldo;为了我你放弃很多东西了，&rdo;秦书淮握着她的手，眼里满是无奈：&ldo;你怎么能自欺欺人说出这句，你不喜欢我，不够喜欢我？&rdo;

她放弃了荣华富贵，放弃了自己的性命，甚至放弃了赵钰。

她都放弃了这样多，怎么能说出她不够爱这样的话语？

秦芃被他握着，一时也有些茫然。

可是等她仔细去想，她一一比对着自己和秦书淮的感情，她忍不住笑开。

&ldo;可是书淮，&rdo;她艰难出声：&ldo;那不是爱情啊。&rdo;

秦书淮僵住了神色，秦芃苦笑开去：&ldo;我也是有良心的，书淮。&rdo;

所以你对我好，我对你好。

你对我舍生忘死，我为你不顾一切。

可是爱情是不一样的。

&ldo;我没办法回馈你的感情，&rdo;她艰难出生：&ldo;我或许喜欢过你，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rdo;她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ldo;这里很安静。&rdo;

秦书淮没说话，他手掌下是她的手掌，心跳声隔着她温热的掌心传递过来，很安定，很沉稳。

她以前和他说话，有时候会心跳快起来，有时候会脸红。

可此时此刻，她的心入老僧入定，安稳平缓。

秦书淮明白她的意思，他艰难笑起来。

&ldo;我让你觉得累了？&rdo;

秦芃没说话，他收回手：&ldo;我让你觉得害怕了？你还不起我的感情，所以你宁愿不要。&rdo;

&ldo;可你以为感情是什么？&rdo;秦书淮嘲讽笑开：&ldo;你以为你不接着，我就不喜欢你了？&rdo;

&ldo;你以为你不接受，我就不付出了？&rdo;

&ldo;赵芃我告诉你，&rdo;秦书淮声音冰冷：&ldo;我喜欢你，这件事过去是，现在是，未来还是。哪怕你不要，&rdo;

他抬眼看她，没有焦距的眼里仿佛能看见她一般，一字一句，无比坚定：&ldo;我也喜欢你。&rdo;

秦芃被他气势骇住。

他从未同她这样说过话，过去从他嘴里套一句喜欢，那是难上加难。

如今听着他说喜欢，不知道为什么，她心跳都忍不住快了几分。

她瞧着他的眉眼，思索着是不是因为这个人长得越发好看了的缘故。

秦书淮见她久久没有回应，皱起眉头：&ldo;为何不回话？&rdo;

&ldo;就……&rdo;秦芃思索着词语，憋了半天，终于道：&ldo;就觉得，多年不见，你越发奔放浪荡了……&rdo;

秦书淮被她噎了一下，原本还准备着的&ldo;肺腑之言&rdo;统统堵了回去，他抬手喝了口茶，冷声道：&ldo;不会用的词别乱用。&rdo;

&ldo;哦。&rdo;

秦芃低下头，算是认真应答。秦书淮等了一会儿，终于道：&ldo;我方才的话，你可有什么回应？&rdo;

秦芃没敢说话，其实她的态度也很明确了。

秦书淮要给是一回事，可她不能这么坦荡接着。

感情的债不能欠，她自己有自己的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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