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来的疯虎并没有和他走到一块儿,而是在离他一百米处依着一块儿半人大小的石头蹲了下来,嘴角挂着莫名的笑意,仿佛在等待着好戏的上场。
不到十分钟,餐厅内的囚犯们稀稀拉拉的就慢慢走了出来。出来的犯人们并没有像长脸说的一样,出现什么混战,甚至连大声说话的都没有。
都是奇怪的或站或蹲的围成了一个直径达三百米的大圈子,而圈子的焦点处就是靠在墙角的邢英,每个人都是满脸的兴奋,仿佛也同疯虎一样等待着什么。
甚至连那些狱警们也是几乎全部走了出来,好笑的看着圈中的邢英。
而邢英却似乎浑然未觉,仍旧低垂着头,轻轻嚼着嘴中青糙,嚼的津津有味,细细的品尝着青糙的苦味和那股难言的清新味道。
当那些囚徒都出来的差不多的时候,一个身材魁梧不下于疯虎的平头男在七十余个囚犯的跟随下走进圈子。
此人身形魁梧的有些臃肿,浑身上下隆起的一块块肌肉将上衣绷得紧紧地,不似其他囚犯的张狂,此人面无表情,举手投足间流露着一股彪悍气息,眼神中不时流露着冷光。
此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邢英,&ldo;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庞猛,是白垩大哥的手下。白垩大哥不在的这几天,暂时由我接管整个劫楼,你可以称我一声猛哥。&rdo;
邢英心中暗叹一声,总是不让人清静啊,邢英抬头还算客气的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ldo;你好,我叫邢英。找我有事?&rdo;
&ldo;td,你小子什么语气,你以为你谁啊,敢这么和猛哥说话。&rdo;一个脸上一道劈过右眼刀疤的汉子冷声喝斥道。
猛哥摆摆手,示意那人不要说话。&ldo;邢英是吧,年轻人难免有些傲气,这无所谓,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不管你曾经是谁,有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丰功伟绩。只要来了这里,来了我们东厂,你就得遵循这儿的规矩。我们劫楼更是有自己家法,昨晚你一言不合就出手杀人,这已经严重违反了劫楼楼规。我作为暂任劫楼之主,更是不能在白垩大哥不在的时候而荒废了家法。所以……&rdo;
&ldo;所以,你想要我怎么样?&rdo;
&ldo;所以,你要对每一个劫楼兄弟磕一个响头。另外,由于你是杀害自家兄弟,所以,要你两根手指。虽然你是新人,但法不可废。兄弟,自己动手吧。&rdo;
邢英看了看面前的庞猛及他身后的七十多个手下,还有远处看好戏的大群囚徒。苦笑着摇摇头:&ldo;我不想闹事,我只想平平静静的过完这两年牢狱生活。为何你们要我,我真的不想动手。&rdo;
自己的这两双手,邢英淡淡声:&ldo;手指,你可以拿去,但磕头,你们不配,我邢英跪天跪地跪父母师傅,绝对不会给其他任何人下跪。&rdo;
&ldo;呸!你t挺狂啊,还跪天跪地跪父母师傅?在东厂,在我们劫楼,白垩和猛哥就是你的亲生父母。&rdo;
邢英原本平静的眼神忽然一寒,双眼微微眯起,精光暴she间如同两道红光闪过。刚刚开口的那刀疤脸竟然浑身一个哆嗦,连续后退两步,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毒蛇盯住的老鼠,在这炎炎夏日中竟然冒出冷汗。
不过这可个东厂囚徒警官的注视下,自己又岂能丢脸,庞猛轻轻咳嗽一声,刀疤条件反she一般飞身跃出,一记干脆利落的回旋踢扫向邢英,一连串动作瞬间完成,凌厉而有气势。
邢英嘴角挂上一抹狞笑。
砰!
腕与脚腕撞击发出低沉闷响,邢英纹丝未动,可刀疤脸却是倒飞而去。
邢英行随心动,右手一旋一把握住刀疤脸的一条腿,向后猛的一轮。
嘭
嘶……
庞猛等人倒退两步猛吸凉气,惊恐的看着邢英以及墙上的&ldo;肉饼&rdo;,刚刚嚣张的刀疤脸现在却成了一摊血肉脑浆碎骨的混合物。
血腥可怕的场景,令一些人立时将刚刚吃下的早饭全部吐了出来。
&ldo;你们可以侮辱我,我也可以给你们我的手指,但绝对不要拿我的父母来开玩笑。还有,我再说一遍,我只想清静的过完这几年,我不想惹事,你们,谁也不要挑战我的忍耐限度。我心已死,但我一直难抑怒气,不要让我再次出手。&rdo;
邢英重重哼了一声,抡起一脚踢中面前的一个囚犯。
啊随着一声惨叫,此人身子倒飞而去,连续撞飞七个人,正好给邢英让开一条小道。
&ldo;邢英,你太过分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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