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狐狸》作者:lgsvuxh 文案:厚脸皮的醋缸忠犬少爷x父亲的漂亮姨太太(歌厅舞男 原创小说-bl-民国 he-小甜饼-年下-长篇 富家少爷年下狼狗攻x歌厅出身表面温顺受(少爷和姨太太,小妈文学,换攻文学换掉渣爹) 佟沉(少爷)x柳皓烟(四姨太) 柳皓烟想离开歌厅,以为佟家老爷是归处,能给他安稳,却不想喜新厌旧的佟老爷转头就娶了五姨太。 旁人的闲言,老爷的薄情,他心如死灰,却想掀起滔天浪,趁着佟老爷新娶,爬了少爷的床。 佟沉留洋归国,一眼就在歌厅看中了个人,他找老板去叫,老板却说叫不得。 不光是叫不得,他以后还要叫人一声四娘。 …………… 1年下差九岁,不是那种爹死了继承的,他俩搞上的时候爹还在。 2耽微《野狐狸》扩写 3文章三观与作者无关。 4尽力日更,保证不坑。初遇 北镇富裕人家只有一二,更别说能买得起汽车的了,都不用过脑子,这车肯定是佟家的。 佟家二姨太前几年病逝,其子哀思过度,不愿在佟家大院里触景伤情,去了国外留学,今儿个这准是回来了。 佟沉坐在车里闭着眼睛补眠,才刚回国他爹就来了消息,说是要给他娶个四娘,回家正好赶上好酒菜。去他妈的正好,三年前也是这样,说要给他娶个三娘,然后就把那个逼死他亲娘的女人抬进了家门。 街道上吵吵嚷嚷的,把他从回忆里拽出来,他撩开帘子往外看,街上的人都看猴儿似的看着他和他的车,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又把帘子拉回去。 司机半扭着脸赔笑,“二少爷多担待,镇子里的人没见过世面,这车咱家也不常开。” 佟沉心里烦闷,说句担待不起叫司机停车。他从车上下来,周围人便消了声,遮遮掩掩地装路过,等那车轮儿一转,人家的眼神儿又都跟着车轮儿飘走了。 他拍拍衣服在街上晃悠着,懒得回家,懒得见他那“温柔似水”的三娘,也懒得见他那情深义重的爹。 走着走着,又到了个热闹地儿,这回他不是猴儿了,想看猴儿。瞄了眼那牌匾,写的“丰乐歌厅”,他不太记得这地方,走到对面茶摊去问人。 一个拄着拐杖的大娘眯缝着眼端详他,“小伙子,外来的吧?那地方可去不得哟,脏死啦,里头的男男女女,白天唱歌晚上叫床,给钱就能往外带的嘞!” 佟沉点点头,这不就是个窑子么?娼妓也都是拼力讨生活的苦命人,没什么可脏的,比他们家干净多了,谢过大娘,转身就进了丰乐里边儿。 才迈进去一步就是一股子烟草味儿混着霉味儿,里头人挺多,边上还有没座站着的,所有人的视线几乎都集中在中间儿的台子上,那台子上站了个人,唱着歌。 分明是男声,却一头长发,穿着旗袍又踩着高跟。 柳皓烟也算是丰乐头牌,他嗓子好,即使不掐着声音学女人,也有人乐得捧他。可他不能不穿旗袍,也不能脱了高跟鞋,毕竟没多少人是真喜欢男人,他们就是尝个鲜。要是换上男装,那些相熟的冤大头们该嫌恶心了。 他今儿穿的是个深色旗袍,专门给他们这些男人定制的,高开叉,没有衬裙,大腿根上的丝袜边际被灯光打得泛着亮。 到底不是什么正经歌厅,也表演不出正经节目来,在台上光会唱歌还不够,得会扭。扭生生饿出来的细腰,扭细腰显出来的肉屁股。 他明儿就要“嫁人”了,不能再抛头露面的,最后唱一天算是给客人们个交代。他们这歌厅近些年来越发排不上名号,本来是没多少客人的,可这一把“最后一次”的广告打出去,倒吸引了不少人来凑热闹。得,也算圆了他的歌星梦了。 佟沉寻了个角落看着,他在国外的时候,也结交过不少同好,可能是东西方审美差异吧,互相看不上眼,他心里还是想找那说不清道不明的东方韵味。 踏破铁鞋无觅处,他从没想过,所谓的东方韵味能这样完美地体现在一个男人身上。 那人穿着无袖旗袍,明显宽于女人的肩就显了出来,让他一眼就能知道那是个男人,却又让他说不出奇怪来,只觉得美。视线随着哒哒的高跟鞋转进后台时,他才意识到,那人已经下台了。 他随便抓了个人,“兄弟,这歌厅老板在哪?” “老板?”那人环视一圈,视线停在二楼,“喏,三号桌陪酒那个。” “谢了兄弟。”佟沉转身就往楼上跑,不是说给钱就能往外带吗,他们佟家最不缺的就是钱,他要把人带出去,带到家里去。 正巧老板娘从三号桌扭起身来,迎面撞上了急匆匆的佟沉,二楼都是财主,可不能让这毛小子给冲撞了,“哟哟哟这位爷急什么呢,新面孔啊,急着找哪个呢?我给您叫来。” “刚才唱歌的那个,叫什么?” 老板眉头一皱,这新面孔也新过头了吧,这北镇人人都知道佟老爷要娶她们家皓烟做四房了,这人还在问人家叫什么,“爷,那个可叫不得了,喜欢公的是吧,我们这儿有的是呢,我带您” “怎么就叫不得了?我就要他,我出得起钱!” 老板一听钱字眼睛就亮了,亲切地去挽人的胳膊,“爷,是这么回事,唱歌的那个叫皓烟。”她拍拍自己的胸脯子,特别骄傲,“我儿子!您是大人物,不认得我们这些下九流,总认得佟家吧?佟家老爷要娶我们皓烟,当然就叫不得了,不过您也甭着急,我呀,给你叫点儿新人来,不比皓烟差!” 佟沉当即停下了脚步,这还真是他叫不得的人物了,不光叫不得,日后还得喊人一声四娘。 他呆愣着,老板突然往楼下跑了去,他循着声一望,看见了他爹。 一楼的客人们,认识不认识的,都拱着手给佟老爷道喜,说着恭维话。佟老爷笑着点头,随着老板上了二楼。楼梯口上背身站着个人,有些眼熟,他没留心看,一晃眼儿就过去了。 老板娘安顿好佟老爷,恍然想起了刚才那条待宰的大鱼,前一刻还在楼梯口来着,怎么一不着眼儿就没了? 不管了,几条大鱼都比不上一个佟老爷,她脸上都压不住笑,颠颠地跑后台找柳皓烟去了。 “皓烟呐!佟老爷来了,诶呦赶紧把披肩穿上!怎么不长记性呢,真是。” 柳皓烟翻了个白眼儿打着赤脚去衣架上把披肩取下来,这披肩是佟老爷送的,说是他肩太宽了像个男人,看着怪模怪样,挡上了才好看。 这不是说笑话吗,什么叫像,他就是男人!甜言蜜语的时候说不在乎他的性别,现在又嫌他是个男人了。 “皓烟呐,怎么又把鞋脱了,诶呦呦说了多少遍了佟老爷不喜欢丝袜祖宗诶!” 柳皓烟把披肩摔在地上,结果老板没搭理他这茬儿,他只得闭了闭眼又认命地把披肩捡起来,“我喜欢穿丝袜。” 老板一边把丝袜从他大腿上滚下来一边安慰他,“你喜欢,你喜欢有用吗?来钱吗?咱得可着佟老爷喜欢,那才来钱,听话,穿上鞋快上楼去。” “妈,他说对我好,我能信他吗?” “啧,要钱给钱,要穿给穿,他对你还不好吗?” “给钱就是好么?” “皓烟呐,干了这档子营生,没有姑娘乐意嫁你了。”老板拿过披肩来给他穿上,“你都三十了,临了了还有人乐意要你,你就知足吧!” 柳皓烟点了点头,坐下把鞋穿上,对着镜子理理头发,他没法知足,顶多算个认命。接着遇 佟老爷在,那些爱占便宜爱多话的人也就老实了,难得清净地上了楼,隔着包厢十几步,柳皓烟就早早地就扮上了笑,进了包厢便微微俯身,轻声细语地叫了声老爷。 佟老爷揽着他的腰坐下,手和眼神都往下移,柳皓烟跟着低头瞄了一眼,他大腿上露着丝袜勒出的红印儿呢,赶紧抬手勾着佟老爷的下巴把他的脸抬上来,“老爷叫我好等,怎么不等着明儿天黑了再来接我呢?” “哎呦,我家二儿子今天回来,我寻思着先跟他见一面,哪成想那混小子不回家,不知道野哪儿去了。”佟老爷说到儿子就皱起了眉,都忘了教训柳皓烟穿丝袜的事儿了。他这三个儿子,老大耗子胆,老小不着调,就剩个中用的老二,还因为死了妈溜国外去了。 “是了,儿子比我重要得多。”柳皓烟假意不满,把头偏向一边。佟老爷爱看他拈酸呷醋,显得在他这儿佟老爷是最重要的似的,殊不知他每回都是演的。他也不光是为钱,他还为了佟老爷高兴,能对他好。 “你这醋吃的,往后他也是你儿子了不是?”佟老爷散了眉头,笑着揉揉他的肩,好像用点力就能把那肩揉回去,把柳皓烟变成女人似的,“小柳啊,娶了你,我心里可就只有你一个了,你说我不图你生,不图你养,一心一意对你好,不就是图你这么个人么?还不信我?” 说着佟老爷就伸手开了桌上的一个木头盒子,这盒子不大不小,倒是精致,里头摆着俩金镯子,仔细一看,镯子下头垫着的竟都是银票! “还是老爷疼我。”柳皓烟笑着拿了个镯子戴上,晃晃手腕都闪着金光。 在佟老爷面前,他总要模仿些女人情态,只有到了没人能看见他的地方,他才能做回自己,做个男人。 佟老爷舔了舔嘴唇,样子还有些难为情,“是这样,小柳啊,咱们回家,吃个饭,就算是礼成了,咱不要那些虚的了,今儿就是大婚,好不好?” 柳皓烟的笑僵在了脸上,佟老爷最开始是说要八抬大轿把他抬回去的,后来又变卦,说《民法》定的是一夫一妻制,再娶的就只能是妾,要不就犯重婚罪了,所以呀,在自家挂上红灯笼宴请点宾客就算礼成了。 现在呢?连个红灯笼都不给了,姨太太的礼都不够不上,那他算什么? 佟老爷又伸手开了个木箱,一堆脂粉蔻丹,还是垫着银票。 “小柳啊,佟家是大户,可你是什么?娶你到底是不体面,你说是不是?”佟老爷自顾自地说着,完全意识不到他是在往人心上戳刀子,“娶你一不能传宗接代,二违背道德伦常,我都怕老祖宗请了雷来劈我。” 看柳皓烟的唇都抿成一条线了,佟老爷讪讪地开了桌上的最后一个箱子,里头是个红旗袍,绣着龙凤呈祥和鸳鸯戏水,立领上还有两朵牡丹花,喜服上该有的,它都有了,可它终究不是喜服。 “这可是我请李师傅花了大功夫给你做的,小柳,那礼都是办给外人看的,过日子的不就咱俩人么?咱们自个儿的情,咱们自个儿认就行了。”佟老爷又去揉他的肩,“再说了,整个北镇,谁不知道我佟顺昌娶了你做四房!今天我就把话放这,我佟顺昌,绝不再娶!” 柳皓烟有自知之明,他明白佟老爷肯娶他这个男人进门他就该感恩戴德,佟老爷这番说辞也没毛病,如果最开始佟老爷就是这么跟他说的他也不敢有异议,可偏生佟老爷先前给他许过诺,如今一而再再而三地食言,从八抬大轿到悄无声息,总归是有落差。 但他没那个身份再拿乔,最后还是咽下失落,摆了个笑给佟老爷看,毕竟在“对他好”这件事儿上,佟老爷从没食过言。 他把桌上的旗袍捧过来,垂下眉眼摸了摸上头的金线刺绣,“好看。” 两人从包厢里出来的时候,柳皓烟已经换上那件红旗袍了,他手里端着两盒银票首饰,老板在一楼看着他,跟送闺女似的,还挤了两滴泪儿。他也跟闺女似的,捏着手绢给她擦擦。 老板装模作样地翻着白眼扇扇风,吸了两下鼻子从身后拿出张纸来,对着宾客们抖了抖,“佟老爷,从我们这儿带人,银子得够。” 佟顺昌早下过聘礼了,是正正好的数量,看这架势老板是要再坑他一笔。罢了,楼下这么多人看着,他也不好为了这么点儿钱辩解,怕失了面子,伸手从柳皓烟怀里拿了个脂粉盒就按了手印儿。 “佟老爷痛快。”老板在那手印儿上一弹,“大伙儿!恭贺佟老爷新婚!” 吉祥话混着议论乱乱糟糟的,佟老爷笑笑,把手上残余的脂粉往柳皓烟眉心一抹,像缀了片花瓣儿似的,“美。” 柳皓烟也笑笑,挺起胸膛往门口走去,夕阳从门口漫进来,让一楼的烟草味儿化了实质,照得歌厅里头雾蒙蒙的,他还是没能忍住,回头看了一眼。 “妈,我走了。” 柳皓烟是坐着黄包车回去的,和佟老爷隔着段距离一前一后,远远地看去,只一身红旗袍在铅灰的巷子里穿梭着,艳丽又怪异,热闹又冷清。 巷子里洗衣的女人们瞧不上他,“大男人做什么不好,真是不要脸皮…” 可身边的五岁稚童不懂那些,只觉得刚过去的哥哥漂亮,“娘,他长得真好看。” “瞎说什么!你要是不听话长大了就像他一样,被人套上女人衣服上街溜!” “可是他穿女人衣服也好看啊。” “你再瞎说!他是不要脸的娼妓知不知道,回屋!不许看了!” 柳皓烟摇头笑笑,怎么出了丰乐就没人恭贺他新婚了呢,说出来不怕丢人,虽是个男子,可在佟老爷跟他说八抬大轿的时候,他有过幻想。 唢呐,铜锣,迎亲牌,华盖伞。哪怕是女人衣服也好,他穿着正正经经的喜服,不露大腿,不盖披肩。有个胸前戴着大红花的新郎官骑着马来迎他,还有挂着大红灯笼的佟家大院,幔着红纱的新房。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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