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无门,失魂落魄的回了家,赵小文左看右看,突然想到自己爹娘当铺子也得了五六两,姐姐不在,于是他麻溜的裹了被褥铺子枕头往当铺里跑。
还有几帘帐子,又寻思几间空房里还有些家什,也一道卖了去。
当然他爹娘走前是没想到儿子会变卖别人家家什的。
来来往往,拼拼凑凑,家都快掏空了,他终于凑得了十两银子。
当然,他把最值钱的被褥铺子卖了以后,赵小舞气得差点要拿刀砍了他,但奈何吵架打架都不是对手,只能垂泪到天明。
隔天,在赌坊人远远就要找上来时,赵小文忐忑的拿出了十两珍贵的银子。
要账的掂了掂,扯出个笑道:“还有一百九十两呢?”他一说话,跟随来的人就把赵小文围住。
“大,大哥,再宽限我几日,最近手头紧,你们放心,银子我一定凑齐!”
他的皮肉骨骼可还清晰的记得棍棒之痛,立刻哀声求饶。
“算你小子还算信誉好,那就再给你五天,五天后凑不齐,你可别忘了自己画的押!”
留下一句威胁,拿了银子的人走远了,赵小文松了口气,可随即肚子又痛起来,五天,他上哪筹?
话说孙大树知道赵小文不学好去赌博欠下一百两,实际二百两后回去就气冲冲的同孙家阿娘说了。
“这还得了!”即使不待见这侄子,可沾了赌最后那人会变啥样她最是知道滋味,前车之鉴就是她前夫!
阿丑听着,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正巧被孙巧儿看见,
她觉得这事蹊跷:“那赵小文一个府城都没混熟呢,怎么就赌得这般大了?”果然初生牛犊不怕虎,她真的很怀疑,他是不是孙旺在外头的亲儿子。
阿丑不以为然:“这府城算是个花花世界,他初来乍到难免被迷了眼,你们应该庆幸没逛窑子上妓院惹出一堆风流债再得一身花柳病回来。”
额,花柳病,俗称脏病。
古代许多人得了之后没有妥善治疗最后往往不孕不育,那时候赵家才真正绝了香火,那老小两口子才要哭死呢。
孙巧儿居然觉得阿丑说的挺在理。
“一张口就一百两,我是不会借的。”他回来说就是怕自己娘生气,毕竟娘姓赵呢。
孙家阿娘道:“合该如此,让他学门手艺养活自己,居然不声不响跑去赌,大树你做得对,这事也怨不得咱。”是非曲直她分得清,她早就不想再被一个姓给绑架。
孙巧儿想了想道:“不过这事咱们还是去信给外公他们知道,免得最后出了大岔子又怪到咱们头上。”
对于那夫妻两不要脸倒打一耙颠倒黑白的本能,她深信不疑。
“好,大材你去写信。”
说完了一件烦心事,大伙兴致都不高了,又是晚上,在阿丑准备回房时,孙巧儿叫住了他。
“阿丑,这事和你有关。”
廊檐吊着的灯笼给二人身上蒙上一片朦胧,若即若离的,说不上冷暖。
“他前些天找你哥,可他人不在,我问他做什么他说有急事要借银子。”
“所以你就借给他了。”
阿丑平静地道:“嗯,他要三十两,我银票拆不开,就给了他五十两。”
孙巧儿深吸一口气,她知道阿丑那么做的原因。
也知道,要是人不克制呢贪婪的本性,就是阿丑给他五百两拿着也不会走上那邪路。
“你早算计好了?”
“我不过又一次看见他往赌坊里钻,巧儿,你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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