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一重。我听话的被慕锦川一手按着,我没挣扎,也悄悄闭上了嘴。止住了更多的心里剖白。
最终。我还是在慕锦川冷静的眼神注视下,默默败下阵来。
想了想,我开口道:“我实在好奇。你让我看吧,总不能我傻乎乎的被你护着,连发生了什么事都搞不清楚。”
慕锦川考虑了几秒。似乎也觉得挺有道理。伸手遮了我一半的视线,道:“先看一半,觉得受不了就告诉我。”
直到真的站到那个被挖土机作业的大坑前。我才明白慕锦川为什么不准我看。
形貌可怖的鬼我也见了不少。可那时候,心里总是有些侥幸的。毕竟那鬼是虚无的。经历的多了。也就学会默默催眠自己,那些鬼跟电视里演出来的也没两样。
所谓“狼来了”,也是这个道理,老是看,看习惯了,收到的惊吓就少了。
可是,那坑里躺着的,却是一截衣物已经腐烂的尸体。
我只能看到下半部分,零星几片衣衫挂在尸体身上,衣物下面,是一截满是汗毛的腿。
那腿粗的很,很容易便可以分辨出来,那身体的主人是个男性。
按理说衣物都烂了,那腿应该也会有一定程度的腐烂,可是我看到的,却依旧白生生的,看着跟人还活着似的,手指戳上去,还会有皮肤特有的触感。
那腿白的很,惨白的,仿佛被人撒了好几斤面粉上去。
“仔细看。”慕锦川说了一句。
一只虫子进入了我的视线,它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落在了尸体旁边,那虫子舞动着毛茸茸的腿,奋力翻了个身,快速朝尸体的方向爬去。
那样子,倒像是尸体在吸引着它一般。
我眼睁睁的看着那虫子飞快爬到了那尸体的腿上,接着,顿了顿,虫子身子一翻,咕噜噜的就从尸体腿上滚下去了!
滚!下!去!了!
我:“……”
抖着手抓住慕锦川遮在我眼睛上的手,我偷偷咽了口口水,小声问他:“尸体有毒?”
慕锦川侧头看我,眼神有些古怪:“认不出来?”
我茫然的看着他,见他没有替我解惑的意思,我又将视线重新投向了那个大坑,视线被遮掉一半实在感觉不怎么好,我便伸手将慕锦川的手抓了下来。
大坑里,因为先前并不知道这下面埋了死尸,操纵挖掘机的师傅也没多注意,一铲子倒出来一只胳膊,这才吓得差点没瘫软在椅子上。
那具尸体大半的身体都露了出来,也不知道被埋了多久,浑身的衣服都烂的差不多了。
作为一个女人,还是当着这么多男人、以及我自己丈夫的面,去看一个男性死尸的身体,我脸上的温度持久不下,幸好那尸体过分的ji肤颜色冲淡了我心里的尴尬。
尸体浑身就跟刷了一层白漆似的,一张脸同样白的让人心惊肉跳,合着的眼睑上,丝丝缕缕红色的细线缠绕不休,密密麻麻的,给人一种将那尸体的双眼给困住了的感觉。
那尸体躺的那个地方,明显事先被人修整过,一个光洁的长方体坑洞,也因此,挖掘机一铲子下去,只是挖到一小半,就将那尸体全部露了出来。
尸体周围再无别的物件,唯一的一处特别,就是刚才出现的那只虫子,那虫子仿佛是被毒死了,躺在那没有丝毫动静。
虫子?难道我忽视的是这东西?
想到慕锦川的提醒,我重新将视线落在了那只小虫子上面。
墨绿色的背壳,身体下无数足以吓哭小女孩的毛茸茸的腿,这种虫子我觉得挺常见,可经过慕锦川一提醒,我又不确定了。
肩膀被慕锦川抱住,慕锦川俯下身,凑到我耳边,压低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无奈:“那尸体埋在地下很久了,没瞧见么,衣服都烂了。”
我不禁汗颜,这点我注意到好几次,可愣是没反应过来其中的特别之处,也是,衣服都烂了,尸体却跟刚死似的,任何一个人看了,都会觉得怪异的吧。
再联想一下微澜大厦闹鬼的事儿……
呵呵,乐子大了!
半个小时后,好几辆警车呼啸而至,与之同来的,还有没找到新闻,蹲守在微澜大厦这边,想要碰运气的几家报社的记者。
我看了眼那群自顾自下车检查现场的警察们,犹豫了一下,还是联系了保安人员,将那几个记者给“好言”劝了出去。
哪怕他们因此生气乱写,这会儿也不是让他们全程看下去的时候。
就在这时,慕锦川的手机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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