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我一人享受,岂不是很不公平。”“本王隐疾,你又不是不知。”他对这一事接受的似很自然,上回那蛊,他也没对他过问过,宫悯总觉他瞒了他一些事,他抬头笑了两声:“倒也不是不行,只看王爷想不想试试。”燕昭翎看向他。半柱香后,燕昭翎咬着牙,汗湿背脊,亵衣凌乱,趴在床上气喘吁吁,看向一旁慢条斯理洗着手的骗子。宫悯说给他治病,他这人从前在这方面从来都正经,没戏耍过他,轻而易举的夺得了他的信任。退让了。”燕昭翎讷讷道,还把裤子往上提了提。宫悯:“……”据说倘若某一刻突然对某个人冒出“啊……他好可爱”这样的想法,并且频繁发生的话,离完蛋就不远了。可是……真的好可爱。宫悯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两声,忍住了笑。他是给他治病不错,忘了从哪本杂书上看到过有关构造一事,他便试了试,果然,书中诚不欺我也。燕昭翎得了趣,丢了脸,后面几日都不曾在把玩他的手。回程的路上亦是走的水路,闲来无事时,宫悯这大闲人便拿着根鱼竿坐在船边钓鱼,这钓鱼技术不怎么样,两三日都不曾钓到一条鱼。夜里便过过有相好的日子,上回一事后,燕昭翎离行前让人寻了些话本,宫悯钓鱼时,都看见坐在他身旁的燕昭翎捧着本话本面色冷淡的在看,他凑上前看,燕昭翎就把书合拢了,宫悯还是看见了,上面的插画,想看不见都难。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霸道得很。“王爷真过分啊。”宫悯哼哼道,“一个人偷偷看这种东西。”燕昭翎:“没偷偷看。”“是,光明正大在我眼前看,都快杵我眼皮子底下了。”宫悯拉着懒洋洋的调子,靠在船边,“说来倒是我的不是了,王爷若觉我无趣,何不直说,真叫人伤透了心。”燕昭翎:“莫要多想。”宫悯:“罢了罢了,倒显得我无理取闹了。”燕昭翎默了默:“我并非此意。”不过一本书罢了,都醋成了这模样,但他又喜欢看宫悯这模样,也看得出来宫悯没真生气。他总喜欢这般逗他,可他又很是受用。不过是……打情骂俏。这四个字在燕昭翎脑海里浮现时,他霎时间觉浑身都热了起来。此处途径山谷,遮了阳光,风中都是清凉的。宫悯眯着眼,吹着徐徐的风,他不介意燕昭翎看那些东西,就是觉着他端着一张做学术的正经脸,面不改色的看这种东西,透着异样的反差,有些好笑,又有些想欺负他。看他真红了耳垂,这想欺负的心思里又带了点别样的滋味儿。来的路上好好的,回去的路上意外突发。发生意外时是在夜里——他们碰上了水盗。船上兵荒马乱,灯火通明,尖叫不止,那会儿宫悯在甲板上,他的直觉向来敏锐,在看到远处有船只时,心底陡然有些不安,去寻了船家,还是晚了。水盗从河底爬上了他们的船,护卫队和他们短兵相接,船上刀光剑影,已经有识水性的人跳了水,宫悯一进船舱,就碰上燕昭翎,他黑沉着脸提剑抓着下人问他下落,冷凝的面庞泄出了一分慌。船上晃悠不止,底下幽深的水面倒映出船上的火光,喧闹嘈杂的声音在这深夜回响。……辰时,湍急的河流击打在石头上,岸边浮着两人,若旁人不知,恐怕还以为这是两具尸体,昏迷的俊美小郎君皱了皱眉,睁开了眼睛,苍白冷淡的面色在看到另一张苍白的脸时,变得更为苍白了。这两天燕昭翎身体都不太好,本以为是舟车劳顿的缘故,他自己未曾太在意,昨夜船上打起来,他冷着脸提剑砍了几刀,一提气便身体开始乏力,宫悯带着他下了船,那些人又不依不饶的追来,两人便和同伙散了。半个时辰后,宫悯才醒来,昨晚落了水,他拽着燕昭翎游了一晚上,虽是夏天,但夜里的水还是冷的,又冷又沉,游了大半夜,大事没有,纯纯是累得体力不支昏睡过去的。他醒来时,感觉有些晃晃悠悠的,睁眼一看,看到了半张轮廓冷峻的侧脸,恍惚间,他心中陡然升起熟悉感,似曾相识的画面,好似梦到过,又好似真切的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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