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被不长眼的东西泼了酒。”他本来是去找宫悯的。“这么明显的当,王爷也上?”燕昭翎有话没说,那人是二皇子身边的小厮,这回他碰见对方,没了感觉,他省去了中间阶段,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他握着宫悯的手,在唇间亲了亲:“下回不要冲动。”“没冲动。”宫悯说,“只是捡到了你的香囊,总该物归原主。”燕昭翎顿了顿:“香囊呢?”宫悯回想了一下:“好像……掉里头了。”燕昭翎:“……”记仇本上又深深的添上了一笔。看他这阴沉沉的模样,好似下一秒就要提刀上门砍人了,宫悯禁不住笑出了声:“骗你的,在我衣裳里面。”燕昭翎:“……”房中安静下来,在宫悯以为燕昭翎已经睡着时,燕昭翎翻了个身,面朝向了他,他睁开眼,听到燕昭翎说:“宫悯,不要骗我。”静了片刻,宫悯说好。二人无话。宫悯笑了:“我就这般好看,王爷怎么还跟失了魂似的盯着我瞧。”燕昭翎扯了下嘴角,闭上了眼睛。是挺好看的。又过了会儿,宫悯动了,燕昭翎还没睁开眼,感觉心口忽而贴上了温热的气息,宫悯环着他的腰,脑袋抵在了他胸前。燕昭翎心口微动,像是被戳了一下,很轻微的戳了一下。“王爷啊……”宫悯轻轻叹了声,而后没了后话。燕昭翎心头忽而有种说不出来的踏实感,他的手慢慢落下,搭在了宫悯后背,还是头一次与宫悯以这个姿势相拥。总觉有种说不出来的亲密。第二日,燕昭翎的身体便恢复了,门外太监敲门时,他看到地上揉成团的亵衣,陡然想起昨夜的事,面色冷淡的将衣裳捡了起来。万寿节过后,朝中局势愈发的紧张,二皇子近来诸事不顺,处处被太子打压,太子也被流言蜚语缠身。天气没有那般热了,宫悯每日喂喂鱼,接送燕昭翎上朝。“殿下,宫大夫来了。”门外太监道。殿内,太子让人进来,宫悯走进殿内,太子打趣他道他看翎王倒是看得紧,“孤还会吃了他不成?”“殿下说笑了,王爷近日瘦了许多,只是想给他补补罢了。”燕昭翎轻咳了声,拿起茶杯抵在唇边,喝了口茶。聊上几句,太子道近来苦恼谣言,虽说谣言止于智者,智者又哪有那么多。宫悯轻笑了声:“谣言何须止,不如草船借箭,借势做一把大的,谣言这把刀,谁都能使,只看谁使得好些。”“哦?”太子有了兴趣,“说来听听。”宫悯几句话说完,太子若有所思。“殿下现在可否能把王爷还给我了?”他问。燕昭翎听着宫悯这毫不掩饰目的的话,对他占有欲强到了这份上,真真是叫他都难为情……他清了清嗓子,桌上一壶茶都被他喝完了,唇角似有若无的勾着一丝笑。两人出了宫中,宫外停着马车,燕昭翎伸手道看看他的手,前阵子太热,他手上烫伤都化脓了,宫悯把手递给了他,还包着纱布,不过里面都好得差不多了。燕昭翎碰了一下他掌心,宫悯皱眉吸了口气。“还疼?”“还成,疼不死我。”“昨日你又碰水了?”“这身上出了汗,不沐浴难受得紧。”“我说了我帮你。”“王爷前夜还说我不知羞,可叫我伤心死了。”“……”宫悯这手好得慢,也就燕昭翎看不出端倪,亦或者是自愿做个睁眼瞎。九月,太子上山为陛下祈福,宫悯和燕昭翎与之同行,路上遇刺,混乱中,宫悯和燕昭翎散了,被人挟持。他蒙着眼绑着,昏迷再醒来,还在路上,屁股底下摇摇晃晃的,路上,他听那几人说话,他们不知道他醒来了,大肆阔谈,听这几人雇主是和燕昭翎有仇。和燕昭翎有仇,抓他做什么,因为他是燕昭翎相好的事私底下都小范围的传开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王府下人多少猜到一些二人的关系,府上还经常大批量的购入断袖话本,近日来还特指了要原型为大夫的,故事过程要虐,结局要圆满。宫悯心道都是什么事儿。也不知燕昭翎那边怎么样了。不过他没想到,这一被擒,就是一个多月,抓他的人把他带到了一个强盗窝里,山头上尽是山匪,他们把他关在柴房,宫悯也不是没试过跑,一开始他表现得挺顺从,那些人也对他没太警惕,他趁着解手溜了,然后又被逮了回来。这次他们每日给他喂了软筋散,第二次,是他给土匪窝老大治病,这老大对他挺满意,看他是服了,便又对他放松了警惕,然后这回趁他们夜里喝酒,宫悯给他们酒里都加了点料,摸黑下山,没想到山脚下又被人给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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