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缪每天陪练,对他的身体太熟悉了,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分布他都能回忆起来,彼时是对力量的判断,此刻却多了分别的意味。他凑近了雷勒修的唇,轻轻在他唇上贴了一下。还真乖乖的没把牙露出来。金缪顺着他唇角下滑,偏过他脸侧,到了他颈间,舔了舔唇,很久没开荤了,薄薄的皮肤下,他能闻到那诱人的味道,只要牙轻轻戳破那层脆弱的皮肤,他就能尝到那种滋味。他呼出的气息喷洒在雷勒修颈间。肩头一紧,雷勒修扣住了他的肩膀,他抬起头,雷勒修看着他的脸,喉结轻滚。他想亲近他,想拥吻他,看到他追上微微娅,他脑子里那根弦一下断了。“金缪……”原来雷勒修喝醉后还容易酒后乱性。那个游戏里,金缪拒绝的请求,在雷勒修唇齿间实施了一遍,雷勒修醉得厉害,腿软,但那双眸子又很精神,金缪去洗了个澡回来,他才差不多消磨了下去。金缪洗完澡回来,他又有火烧身的趋势。“不回房间吗?”金缪问。他酒好像醒了点儿:“给你擦点药。”雷勒修的指腹没那么糙了。擦完了药,他遮遮掩掩地拿着衣服挡着跑走了。金缪没马上穿衣服,他看着桌上的药盒,片刻后,拿起来放进了抽屉里。第二天早上,两扇门一起打开。金缪和雷勒修同时从房间里走出来,四目相对,雷勒修的视线落在他唇上。金缪:“看哪儿呢?”雷勒修说没看哪儿。中间一扇门推开,伊尔诺打着哈欠从房间里出来,他昨晚睡得沉,金缪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的他都不知道。昨夜的衣服还没洗,雷勒修端着水搓衣服,金缪坐在窗口,一条腿悬在窗边。气氛古怪。伊尔诺也不知道哪儿怪,想了会儿,发觉是安静得过了头。这种气氛延续到金缪出了门。“哥,昨天晚上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伊尔诺问。雷勒修抿了抿唇:“忘了。”“昨晚很忙吗?”“……嗯。”农场这两天开始动工了,轰轰的声音不断,今天是个阴天,没那么让金缪讨厌,但下午一场雨下来,他浑身被淋了个透。金缪回到家里,雷勒修不在,他去洗了个澡,再出来就看到了门口一把滴着水的黑伞,雷勒修从房间里出来,看到他,一顿。“去哪儿了?”金缪问。“出去了一趟。”他答了跟没答一样。金缪看到他鞋上有泥,新鲜的。雷勒修去了农场,下雨了,他顺路过去了一趟,正好和金缪错开,他到的时候,金缪已经离开了,他准备好了应付的说辞,在心里打了一遍腹稿,但金缪却没有追问下去。“去洗个澡吧。”金缪说。雷勒修:“嗯。”他从金缪身旁走过去,脚下停滞,方向一转,朝向了金缪,撑着墙,拦住了他的去路:“昨天晚上……”“又要道歉吗?”金缪兴味地扬起下巴,道,“你看起来还真像个惯犯。”“不是。”雷勒修看着他的唇,说,“没有破。”金缪愣了下,偏头嗤的一声笑了。雷勒修有些耳热,还是面无表情的沉着脸,松了拦住他的手。“今晚,”金缪走了几步,侧过脸,“帮我擦一下药吧。”雨淅淅沥沥下着,昏暗的房中,男人衣衫半褪,一条腿曲着踩在床上,另一个人男人坐在他身后,指尖剜着药膏,擦在他狰狞的伤口上。“过两天我会出一趟远门。”雷勒修说。金缪:“去哪儿?”雷勒修没吭声。“不能说?”“嗯。”金缪就没再问,雷勒修说他会尽快回来,大概会去十天左右。“伊尔诺知道吗?”“早上和他说过了。”“嗯。”出远门——金缪记得,那个预知梦中,就是雷勒修在猎人大会前出的一趟远门,执行任务,让他失去了伊尔诺。“你……”雷勒修问,“没什么想和我说的?”金缪:“想听我说什么?”雷勒修垂下了眼,眉间郁色萦绕:“你想说什么,都行。”房中静了半晌,金缪背上涂抹好了药膏,他转过了身,“回来之后把门帘拆了吧。”雷勒修说好。金缪抬起他的脸:“别总低着头。”雷勒修问他有没有想要的东西,吃的,穿的,或者配饰。金缪之前有个戒指,被他当掉了。“不用,尽快回来。”金缪道,他不缺那些东西。雷勒修屈腿说好。“牙倒是能控制好了。”金缪修长的五指插入他的黑发,“换成别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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