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勒修:“……”你是我的人……我的人……金缪从来没对他说过这种话,他紧绷着面皮,走路不经意的就同手同脚了起来,他忙调转了过来。——我的人。“洗过澡了吗?”金缪问。雷勒修不明所以,点点头。金缪勾过他后颈,在他颈间轻嗅了嗅,“洗干净了?”雷勒修:“还有味道?”金缪一直都不怎么吸食他的血,雷勒修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味道,他自己尝只尝得到血腥味。他觉得自己的味道可能不太好。毕竟血族很难能够一直忍得住长久的不用食用血液,他们对血的渴望是天性,失控也是。除非很难吃。金缪对他从来没失控过。“很香。”金缪说,“在房间里等我回来。”雷勒修:“……”没人会想被一个吸血鬼说香。除了雷勒修。包括我香吗?雷勒修拎着衣领闻了闻,没闻到什么特别的味道。但很快,他又想起,厨房门口那记不清脸的人也被金缪说过香。雷勒修:“……”他面无表情抚平了衣领。窗外猫头鹰咕咕叫唤,雷勒修偏过头,夜色黑沉又宁静。金缪去找埃斯恩了,在他房中待了一个半小时,事情没谈妥。“我们这边药不够了,金,不是不想给你。”烛火印在埃斯恩的眼镜里,他道,“别人也有需求。”金缪拨弄着一盆盆栽,闻言,歪了歪脑袋:“别人——是谁?”“……不方便透露。”埃斯恩无奈道。“是吗?”金缪扯下了一片叶子。话不投机半句多,没有回旋的余地,自是犯不着继续往下交谈,两人声音不高不低,恰好是能传到外边的动静,争执了一二。金缪道了声“打扰”,从房中出去,一开门,就瞥见了门口的身影。“在这儿干什么?”金缪朝回廊右边走去。雷勒修跟上他,道:“你说让我跟着你。”这是之前的话了,他现在拿出来,放在这儿,显然不合适。“你说你会听我的话。”金缪说。雷勒修:“我在听。”“让你在房间里你怎么没听呢?”雷勒修不吭声了。感情是选择性听话呢,金缪不禁牵扯了下唇,“回去睡吧。”房间门合上,金缪枕在床上,有点想念他公馆里的那张床了,他闭上眼,脑海里数个画面浮现,一一划过。斩草要除根,要么不动,动了就要处理干净,他既然动了塔约德,那自然不能让他成为一个隐患。塔约德会来找他,他现在或许就在他身边的某一个角落,伺机而动。身上一沉,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睁开眼,雷勒修膝盖抵在床上,双手撑在他枕边,蓝眸沉甸甸地望着他,他很少会有干出这种出格举动的时候。他俯下身:“你吸我的血吧。”男人修长的身形压下来,扯开了衣领,将脖颈送到了金缪唇边:“用我的血吧。”他把金缪先前的话听了进去。金缪眸子里一抹暗红划过,血族的血都是冷的,感情对他们而言更是奢侈品,在漫长的岁月里,曾经再激烈深刻的感情,最终都将趋于平静,麻木。所以他们喜欢刺激,喜欢新鲜。把脖子送到一个吸血鬼嘴下,这是在考验他呢。金缪扣着他后颈,往下一压,他张开了嘴,露出尖牙,一口咬了下去,雷勒修低低闷哼了声,金缪这次咬得很粗鲁,很重,片刻后,他又松了点劲儿。尖牙刺破皮肤,雷勒修面上浮现一抹不正常的红润,他卸力的砸在了金缪身上,嗓音发着颤,“……抱歉。”金缪环住他,他瞳孔忽闪着,久旱逢甘霖,很难保持冷静,他把牙弄了出来,喘了口气,舔了舔伤口,“害怕了?”雷勒修晃了晃神,说没,“这么点儿……够吗?”金缪:“……”他一时都分不清雷勒修是缺心眼,还是故意撩人。“嫌命长?”金缪道,“别太信任一个血族。”他指尖不经意的蹭到雷勒修的皮肤上,雷勒修那一块皮肤都开始发烫,金缪搂着雷勒修的腰,一个翻身,雷勒修躺在了床上,在寂静的夜里,他好似连自己心跳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金缪眸中染上了如同狩猎的野兽般的兴奋,圆圆的瞳孔里,暗红的色彩加深。他朝他压了下来,雷勒修睫毛颤了两颤。金缪勾勒着雷勒修的衣领,一勾他衣服,把衣服扯上去,挡住了伤口:“包括我。”——别太信任一个血族,包括我。血族无节制的劣根性,没人比金缪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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