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徊宴大腿根西装裤上多了几道皱褶,差那么一点正中红心。还好,没踹到人大宝贝儿。但黎徊宴脸色极其阴沉,要说刚才的力气是小试牛刀,这回就真有几分动真格的意思在里面了,他解着衬衫袖口的扣子,方便活动。傅星戎还没退出去,脚踝一下被他给拉住了,居家拖鞋掉落在地,腿被他拽了回去,地毯上被拖拽出一道痕迹,边上卷了边儿。“跑啊。”黎徊宴轻扯嘴角,眼底有几分轻蔑,“不是很能跑吗?”傅星戎t恤衣摆卷到了腹上,紧绷的腰似猎豹般拱起,他轻喘着气:“黎总要玩儿这么大?”“刚才那么起劲儿。”黎徊宴道,“这会怕了?”“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傅星戎说,“别一时冲动,被美色冲昏头脑,犯下大错。”他还挺有理,都到这种时候了,还不知道怕,不急不缓的不肯服软,一身硬骨头难啃,自有一套理论,不服管教,挑衅人是十足十的有天赋。越压抑的东西,越是在破了一个口子的时候来得凶猛。傅星戎脚下蹬了两下,没蹬开黎徊宴的手,那手还收了力,使的劲儿挺大。黎徊宴整个人压上来,一手拽着他脚踝,一手撑着地毯,一条腿抵在他两腿之间,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夜里徐徐响起:“犯下什么大错?你觉得你能让我犯下什么大错?”男人身居高位久了,身上自然而然的会有一种威慑力,平日穿西装,疏离又冷淡,这会身影顷刻间这么沉沉笼罩下来,带给人的压迫感更是强,仿佛一条巨蟒缠绕,让人不敢动弹,喘不上气。傅星戎不是第一次从黎徊宴身上体会到压迫感,但头一回这么直观的,近距离面对这样的黎徊宴。脑袋里神经活跃了起来,恍若有种走钢丝的刺激感。“黎总。”他道,“请你自重,不然我就不客气了。”“自重?你让我摸你,就自重了?”“谁教你这么摸的?”他语气轻松调侃,话里没半点服软的意思,“还挺贪心。”他嘴一动,话一撂,是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黎徊宴握着他脚踝的手力道一寸寸收紧,气氛凝固了一般,他扯唇道:“你说出那些话就该有这个觉悟,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听你的话。”不是一切都会按照他的意愿发展的。他应该明白这点。他不是他能随意挑逗的对象。老虎屁股摸不得,这事没法善了,眼见清白不保,傅星戎另一条腿一勾黎徊宴的腰,手脚并用,黎徊宴也不是吃素的,不似常年坐办公室的人,长得斯文,肌肉不少。近身搏斗傅星戎很有经验,但他没想真跟黎徊宴打一架,地方狭窄,施展不开,茶几砰砰几声,也不知道撞到了谁,傅星戎翻身把黎徊宴压在身下,后脑勺一疼,撞到了桌角,又被黎徊宴捉了空隙占据上风。“操。”他低骂了声。一开始还能用点擒拿技巧,到后来两人手脚都缠在了一块儿,光拼力气了。茶几挪了位置,地毯歪歪斜斜,沙发也被撞歪了,徒手较量的两人气喘吁吁,还没分出个胜负。傅星戎身上热出了一身汗,气喘吁吁的,还没爬起来,又被黎徊宴给拽了回去,他双腿桎梏住黎徊宴,黎徊宴把他双手给扣住了,大概是大脑缺氧,他脑神经突然犯抽,喊了声“非礼啊”。黎徊宴都愣了愣,随即扣住他手的那双手改为捂他的嘴,傅星戎从他指缝里发出“唔唔唔”的声音。黎徊宴:“闭嘴。”傅星戎猛的偏过头,喘了口气:“敢这么做还怕人知道?”两人凑得近,他声音又压得低,便带了几分暗哑。黎徊宴薄唇微张,轻喘着气,呵出的气息扫过他的唇,有点痒,他舔了舔唇,又轻抿了下,这一举一动都透着丝浑然天成的欲色。“吵。”黎徊宴说,“这儿隔音不错,你叫得再大声也没用。”傅星戎眯了眯眼。“不信你可以试试。”黎徊宴语气平淡,话里却是在恐吓人。傅星戎笑得身体一颤一颤的,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他身体的震感,“黎总你对我还挺执着啊——算了,你来吧。”他双手一摊,躺在地毯上,放弃了挣扎,运动过后身上冒着热气,皮肤滚烫,衣服也乱糟糟的,腹肌露了大块儿,锋利的下颌线扬着,红润的嘴唇微张,一副“任君蹂躏”的模样,神飞天外。“你还来不来啊,不来我起来了。”说了这么久,也没见他真摸他哪儿。气势倒是唬人。黎徊宴:“……”这一副滚刀肉刀枪不入的样儿有点儿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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