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戴尔带着他穿过门厅,转进通往书房的小走廊里。他走过的时候抬头看了我一眼。他们进了书房,这就是所有我看到的事情。我回到楼上把行李收完,我不知道该怎么想。&rdo;
&ldo;只要告诉我们你做了些什么就好了,乔丹小姐;那样就够了。让我们再往前到离六点半还有几分钟的时间,那时候你在哪里?&rdo;
&ldo;我戴上了帽子,穿上大衣,提起了行李下楼去。戴尔先前就奉命到蒙特街的修车厂把车子开过来,停在门口。我原以为他会来叫我的,可是等我下楼之后,却什么人也没看到。我走到书房门口,想问问胡弥先生在我动身之前还有没有什么最后的话要带去,或是还有没有什么指示。&rdo;
&ldo;他没有什么&lso;最后的话&rso;,乔丹小姐,&rdo;劳顿先生摆出一副毫不客气的冷酷态度说道,&ldo;你怎么样了呢?&rdo;
&ldo;我正打算敲门,却听见门后面有人说:&lso;起来,你该死的。&rso;&rdo;这几个字又很不协调地由她嘴里吐了出来。她说来颇为尴尬,就像一般人在公众场合说那些时一样。
&ldo;还有别的吗?&rdo;
&ldo;还有,我想他还说:&lso;从地上爬起来,说话!&rdo;&rso;
&ldo;声音很大吗?&rdo;
&ldo;相当的大。&rdo;
&ldo;是嫌犯的声音吗?&rdo;
&ldo;现在我知道是他的声音。当时我听不出来。我联想到那天早上我听到胡弥先生所说的话‐‐&rdo;
&ldo;你有没有试着开门?&rdo;
&ldo;试了,试了一下。&rdo;
&ldo;门是从里面闩住的吗?&rdo;
&ldo;呃,我当时并没有想到是从里面闩住的。反正是锁住了。&rdo;
&ldo;然后呢?&rdo;
&ldo;就在这时候,戴尔戴着帽子,穿着大衣,由那头转进小走廊里来。我跑到他面前说:&lso;他们在打架,他们彼此要杀对方。快去拦阻他们。&rso;他说:&lso;我去找警察来。&rso;我说:&lso;你是个胆小鬼!跑到隔壁去把傅来明先生找来。&rdo;&rso;
&ldo;那当时你在做什么呢?&rdo;
&ldo;在跳上跳下吧,我想。他不肯去;他说怕万一出了什么事,只有我一个人在屋子里不好,最好还是我去,所以我就去了。&rdo;
&ldo;你很快就找到了傅来明先生吗?&rdo;
&ldo;是的,他正好从他家门口的阶梯上走下来。&rdo;
&ldo;他和你一起回到屋子里吗?&rdo;
&ldo;是的,我们看到戴尔手里拿了根拨火棍,从大厅那边过来,傅来明先生说:&lso;出了什么事?&rso;戴尔说:&lso;里面好安静。&rso;&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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