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田一径把想说的想法说下去。
&ldo;再怎么说,百分之百安全的方法不会存在才对。如果硬要肯定这一点,唯一的途径应该是心理手法吧?&rdo;
两人的研究已数小时,中井此刻相当疲劳。
&ldo;心理手法?&rdo;
&ldo;阿津泽这个人口若悬河,非常雄辩,任何关员在他的花言巧语之下都会不知不觉地放他一马‐‐这就需要这样的假定。也就是说,他有瞒天过海的本事,使得税关官员不会打开这个有问题的包包来看‐‐&rdo;
&ldo;你的意思是说,像魔术师让观众抽出他本来就想让对方抽出的纸牌这样的心理作战?……你这就未免太高估阿津泽这个人的木事了。&ldo;
解破这样的谜实在不容易。不过,事实上阿津泽的确带着这个问题包包安全过关‐‐这当中应该有什么保证他&ldo;通行无阻&rdo;的因素存在才对。
又过了两个小时。警局里因为没有暖气设备,凌晨时的大楼内尤其寒冷。
水田在长沙发椅上一骨碌躺了下来。通宵加班的人员除中井警员外尚有3名干员,观态这些人也都以松懈的姿势在椅子或沙发上靠坐着。
&ldo;……听说阿津泽在事件发生的前半年里,几乎每个月都在香港、东京间来回跑着‐‐这是一名日航职员刚才告诉我的消息。这名日航职员的名字叫做阿津见‐‐阿津泽、阿津见不都是比较少见的姓吗?‐‐阿津见这个姓和自己的姓有点象,而且比较引人注目,所以有特别的印象……&rdo;
水田为了怕睡着,所以找话题极力和中井警员交谈着。遇到这样的冷天气,受过伤的头部便会隐隐作痛。
&ldo;阿津泽飞的是东京一香港之间?不是大阪一香港吗?&rdo;中井反问道。
&ldo;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是日航东京公司的职员。不过,这个人说,到10月份以后,阿津泽好像改飞香港‐‐大阪,再也不到东京了了。&rdo;
&ldo;这是为什么呢?&rdo;
&ldo;叫阿津见的这个日航职员说,他也不知道。可能由于工作上的关系,变得需要跑大阪的吧?&rdo;
&ldo;每个月来回地跑,这样的工作不是很吃力的吗?&ldo;
&ldo;公司有事情要你跑,你还能说不吗?……一般来说,这一类人最容易受到走私分子的利用了‐‐&rdo;
水田说了这一句话,而说出后更加觉得这是颇有可能的事情。
&ldo;参加走私工作,通关时也得有一条才行哩。&ldo;
&ldo;我们姑且不谈走私这件事情,至于阿津泽为什么把香港‐‐东京的固定路线改为香港‐‐大阪‐‐我想这一点倒有探查的必要。&rdo;
&ldo;会不会是东京机场这边起了什么变化,所以以后改飞大阪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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