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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泡沫的小白菜点点头,一副接受批评的样子。
妈妈想起飞飞在台湾的小表姊嘟嘟。和飞飞只差几天的嘟嘟在澡缸里看见了飞飞的挤急,湿漉漉的爬出澡缸,奔向母亲,气急败坏地话都说不清了:&ldo;妈妈,飞飞跟嘟嘟一样大,为什么他的挤急已经长出来了我的还没有?&rdo;
飞飞对生理学的认识,完全来自澡缸。和妈妈一块儿泡着水,那是更小的时候,他突然盯着妈妈的左胸,&ldo;妈妈,这是什么?&rdo;
妈妈说:&ldo;这,叫&lso;奶奶&rso;。&rdo;
飞飞扑哧笑出声来,伸手去摸妈妈右胸,说:&ldo;那这,叫&lso;爷爷&rso;!&rdo;
妈妈正愣在那里,飞飞已经低着头探索自己,自言自语地:&ldo;飞飞也有奶奶和爷爷,嗯,比较小。&rdo;
这个世界,常令两岁的飞飞觉得意外。譬如有一天,他看见妈妈要冲澡前自身上取下一片卫生棉。
&ldo;妈妈,&rdo;他迈着肥肥的腿踱过来,好看仔细些,&ldo;妈妈,你也用尿布哇?&rdo;
&ldo;哈哈哈哈‐‐&rdo;一旁正穿着衣服的安安大声笑着,&ldo;底笛,那不是尿布,那是月经啦!你看上面有血‐‐&rdo;
&ldo;有血啊‐‐&rdo;飞飞的声音充满敬畏,轻轻地,&ldo;妈妈你流血啦?&rdo;
&ldo;没有啦底笛这个血不痛的!&rdo;生理学权威葛格很有耐心地解释:&ldo;妈妈肚子里有卵,卵就是蛋‐‐&rdo;
&ldo;就是蛋‐‐&rdo;
&ldo;卵排出来,就是血‐‐&rdo;
&ldo;就是血‐‐&rdo;
&ldo;一个月一次‐‐&rdo;
&ldo;一次‐‐‐&rdo;
&ldo;妈妈!&rdo;安安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隔着唏哩哗啦的水声扯着喉咙说:&ldo;男人有没有蛋呢?&rdo;
&ldo;没有‐‐&rdo;妈妈在唏哩哗啦的莲蓬下喊回去,&ldo;男人有精子你不是看过书吗?精子碰到卵就变成你和底笛‐‐&rdo;
&ldo;可是我有卵蛋呀!&rdo;
&ldo;你说什么听不见啦!&rdo;
&ldo;我是说妈妈,&rdo;安安走近淋浴的毛玻璃,用喊的,&ldo;我也有蛋呀,两个,在挤急的下面。&rdo;
&ldo;哦!&rdo;关水,开门,&ldo;毛巾给我,安安。&rdo;
&ldo;飞飞给飞飞给!&rdo;小的抢着。
&ldo;那是睾丸,安安。&rdo;
&ldo;高玩?&rdo;安安想了一下,拾起拖鞋往外走,边走边念:&ldo;高玩高玩高玩……&rdo;
放学
安安上小学了。半年之后,妈妈觉得他可以自己走回家,不必再用车接了,毕竟只是十五分钟、拐三个弯的路程。
十五分钟过去了,又过了一个十五分钟。妈妈开始不安。放学四十五分钟之后,她打电话给米夏儿‐‐米夏儿是锡兰和德国的混血儿,安安的死党:
&ldo;米夏儿,安安还没到家,你知道他在哪儿吗?&rdo;
&ldo;我们一起离开教室的呀,我到家,他跟克利斯就继续走啦!&rdo;米夏儿声音嫩嫩的。
妈妈紧接着打下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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