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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2页）

&ldo;没有什么新鲜的……&rdo;

刚一讲完。老人就冒出一句。

&ldo;嗯？&rdo;

老人是什么意思，原田不能立刻领会。

&ldo;俺的同胞兄弟，也就是你的爷爷，确实在浜松当西服裁缝。这俺知道。&rdo;

老人仍然望着水面。

&ldo;是吗？&rdo;

来访有何作用，原田也不清楚。可是老人插入的答话不尽兴，而且乏味，虽说是一个远道而来的家族一员，居然也不招呼进屋。

&ldo;那个，俺见过你爹爹。&rdo;

&ldo;爹爹，是吗？&rdo;

&ldo;见过。奇怪……&rdo;

老人歪着头。

&ldo;有什么奇怪的？&rdo;

&ldo;浜松被烈火烧成荒野的时候，离战争结束还有很久。俺去了浜松，听说一家人都死光了的很多。而且光政一家确实也死了。这样，俺到了市政府申报了他们的死亡后就回来了。&rdo;

&ldo;嗯。这件事我也听父亲讲过。但那时他成为俘虏在美国，几年后才回国……&rdo;

&ldo;不，&rdo;老人转过身来，一个劲摇头，打断了原田的讲话。&ldo;光政没有去参加打仗。&rdo;

&ldo;没有去参加打仗？&rdo;

&ldo;当然不会去。光政生下来，脚就不好，走远路，左脚就不听使唤，不用拐杖就不能动弹。&rdo;

&ldo;怎么？&rdo;

突然，原田感到一阵寒意，这寒意中包含着无法形容的不安。

‐‐父亲用拐杖。

&ldo;这个，不会有什么地方弄错了吧？父亲当然参加过战争。拐杖？身体还好嘛。是谁弄混了……&rdo;

&ldo;没那话。&rdo;

老人摇摇头。

&ldo;老作次常常因为关政的脚而哀声叹气，我都见过好多次。关政不仅是脚，身体也很差劲。我以为他活不长的。&rdo;

&ldo;真的吗？&rdo;

原田的血涌到了脸上。

&ldo;当真的，什么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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