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昭廉:“接吻都接了无数次了,现在计较这个是不是太矫情了?”莫凡瞪眼:“那能一样?”“为什么不一样?”司昭廉似笑非笑,“床上床下要分开?那你现在还穿着我的衣服呢,等你回去脱了再计较这些也不迟。”莫凡被堵得哑口无言,咬牙道:“你他妈果然是故意的!”“对,我就是故意的,”司昭廉承认,“我就是要和你穿情侣装,让卫末霖和纪阳彻底看穿我们的不一般的关系。”“妈的,你……”莫凡刚张嘴要骂,就被男人先一步吻住,下颌被掐住,舌头强势的顶进去纠缠。司昭廉料到莫凡会咬他,很快就退了出来,“身为炮友,不能用你瓶子喝水,那接吻可以吧?”莫凡微微眯起眼,看着他欠揍的脸咬牙道:“我是疯了才会答应你。”“晚了,”司昭廉愉悦道,“你已经答应了。”【俄语】莫凡和司昭廉结成固定炮友后的生活没什么变化,莫少依旧和以前一样,公司、打拳、喝酒、约炮,只是从来者不拒变成了只有固定一人。拳击一个月没练过了,当莫凡再次踏入拳馆训练的时候,被司昭廉好一顿数落。一会儿姿势不对、一会儿力度不对、一会儿连招不对。其实莫凡没忘,只要是他学过的东西就不会忘,就算忘记了稍稍复习也能很快想起来。司昭廉说得是细节上的东西,莫凡确实生疏了一些,但也不至于被教练一个劲儿贬低的程度。练了半小时,在司教练再一次说他出拳有问题的时候,莫凡忍无可忍地开口。“我怎么觉得你在公报私仇?”他说话时对着空气练拳,持续高强度的动作让莫凡喘着气,额头出了薄汗。“我报什么仇?”司昭廉盯着莫凡的动作,抬手按住他的胳膊让他保持住动作,“这里不对,手臂太高了,露出了下巴,前勾拳身子重心要在前面,否则出力有问题,再来一遍。”莫凡依照他的要求又打了一遍,“你不就是不爽我拉黑你又一个月没来吗?你他妈用手指当众玩儿我,还敢对我有脾气?”“我可没有。”司昭廉拍了拍莫凡的膝盖,“这里转得不够快,动作衔接不流畅,再来。”莫凡喘着气,按照以前学到的要领,脚掌发力,同时转动四个关节,打出标准又漂亮的一拳,“没有?没有一直挑我刺儿?”司昭廉说:“你如果一直练着、动作标准,又何须我挑刺?”莫凡嗤笑,“你承认了。”司昭廉注视了莫凡两秒,抬手擦去他脸颊上的汗,“莫哥,专心啊。你如果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什么时候能操我?”“你少拿这个说事儿,”莫凡对着镜子来了一套组合拳,动作确实有些生疏,“随时把让我操挂在嘴边,我怎么没见你躺下让我操?”“你技不如人能怪谁?”司昭廉觉得好笑,整理手腕上的护带,“想压我至少凭实力吧?难不成我放水,你会满意?”“当然不会,”莫凡不屑又狂傲,“我会凭实力打赢你。”唾手可得东西有什么趣儿?就像唐僧取经一样,越是困难重重,达到目标的时候才会越有自豪感。不过他想到纪阳的提醒,冷眼问:“你有职业操守吧?”司昭廉没反应过来:“嗯?”“你要是因为我要压你的事儿不认真教,”莫凡冲着司昭廉的脸就是一拳,没有真的打上去,停在几厘米的位置,“我他妈先把你牙打掉。”“我有没有认真教,你感觉不到?”“谁知道你会不会藏着掖着一些东西,”莫凡说,“不是都说教坏了徒弟饿死师父?”司昭廉笑了,意有所指:“我觉得我应该饿不着。”莫凡朝他竖了中指:“滚蛋。”拳击训练了三个多小时,莫凡确实许久没这么高强度训练了,结束后一身的汗,一个劲儿地喘,但运动时产生的内啡肽和多巴胺又让他感觉畅快愉悦,感觉比上几次床还爽。司昭廉看了一眼时间,问道:“晚上有安排吗?““这才几天?”莫凡睨了他一眼,讽刺道,“欲望挺重啊,年轻人。”司昭廉用毛巾擦汗,把湿汗的运动背心脱下,光着上半身,一身健美的肌肉暴露在外,淡淡的汗水在上面呈现出水光,无声地散发着荷尔蒙。不得不说他的身材是练得真好,腱子肉没有油腻感,一切尽在恰好到处之间,塑形塑得很完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你想什么呢?我只是邀请你吃个饭而已,”司昭廉反问,“动不动就往床上想,欲望重的到底是谁?”莫凡挺喜欢司昭廉的身体,是同性之间的欣赏,还有每每在掌心下能感受到蓬勃的力量。他的目光黏在司昭廉身上,大大方方地欣赏肉体,“行了,都是大老爷们儿的,谁不知道谁?我如果现在脱光了躺这儿,这饭你还会吃?“司昭廉擦汗的动作一顿,眼底涌出暗光,对上莫凡睥睨的视线,把毛巾搭在脖子上,走过去站在他面前。莫凡是坐着的,这个距离只能仰头看他,头和男人的腰腹持平,这般近的距离下,能明显感觉到司昭廉隐隐升起的欲望。“干什么?“莫凡挑眉道。司昭廉垂眸,嘴角噙着一丝笑,抬手摸上莫凡的脸颊,指腹在他的唇瓣上不轻不重地揉了一下,“你如果真脱光躺在这,我们今晚可以住这儿。”莫凡向来不喜欢司昭廉把那些调情手段往自己身上使,拍开男人的手,“刚刚说我重欲?”司昭廉:“是你先勾引我。”莫凡哼笑,“你想到倒是美,今天我没空,让开。”司昭廉站着没动。莫凡看到司昭廉眼底涌动着熟悉的神色,嘴角勾起讥诮的弧度,没再说话,交汇的视线擦出了星火。“莫哥,还记得上次我们在卫哥的拳馆里的事吗?”司昭廉的嗓音微哑,手掌贴上莫凡的脖颈,虎口感受到脉搏的跳动。莫凡似笑非笑,“你想干什么?”“干你嘴。”司昭廉如实说。“你想得真好。”“我替你做过了,为什么你不能给做?”司昭廉的眸色加深,运动时调动起来的激情未散,欲望轻而易举地席卷大脑。莫凡桀骜地反问:“你给我做过我就要给你做?你把我操了还一直没让我操回来,这又怎么说?”司昭廉声音沉沉的,捏着莫凡脖子的力度加重,“你知道这不是一回事。”莫凡反问:“怎么不是?”“莫凡,是你自己说的,想做了要随叫随到,”司昭廉的手指在莫凡的喉结上轻轻揉捻,“我想做你却有事,是不是得先满足我一回?”“你没给别人做过吧?”司昭廉又说,眼睛盯着莫凡的嘴唇,颇为侵略,“是怕做不好?”“你在说什么屁话?”莫凡狞笑,“我会做不好?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莫凡知道司昭廉是在激他,胜负欲还是被激起来,伸手去解开他的裤带。上次司昭廉的活儿那么生涩不像是装的,莫凡知道司昭廉这样的贵少爷不会别人做这种事,他也是一样,正因如此才有比较。“你活儿那么烂,还好意思拿出来说?”莫凡轻嗤道,“学着点儿,看看该怎么让人爽。”司昭廉的裤子掉在地上,盖住了双足,他眉心紧蹙,盯着莫凡的头顶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眼中的狂热更重。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肌肉硬垒,手臂冒出青筋,手掌仍搭在莫凡的脖子上,随着喉结的滚动,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吞咽。湿滑灼热,黏腻灵活。司昭廉仰起头喟叹着,比起把莫凡压在身下,这种事情更能激起征服欲。平日高高在上、张狂桀骜的人如此乖顺的承受,比起强上,这个更多了些心甘情愿在里面。司昭廉越来越热,汗珠连成线往下淌,呼出的气息都带滚烫的欲望,捏着莫凡后颈的力度越来越大。“唔”莫凡发出一声抗拒的鼻音,搭在男人腰上的手直接重重掐了一把。司昭廉低笑一声,嗓音低磁透着愉悦和性感,“难受?慢点。”莫凡又不满地哼哼两声,运动后加剧了味道,鼻息间充斥着浓郁的荷尔蒙,刺激不已。这时候,司昭廉放在椅子上的手机振动起来,就在莫凡身边。司昭廉拍了拍莫凡的后脑勺,“把手机递给我。”莫凡不想给,他又不是佣人。司昭廉揪着莫凡的头发,动作粗鲁又不客气,不容置疑道:“给我。”莫凡真他妈不爽,可是他陷入被动,头发又被人揪着,完全由司昭廉掌控。他摸索着把震动的手机递给司昭廉,中途瞥了一眼,屏幕上是一串看不懂的俄文。电话接通,司昭廉开口一句俄语让莫凡愣了愣。之前司昭廉一直在俄罗斯,会说俄语很正常,但这却是莫凡【捉奸】海星一万加更司昭廉大概是真的有事,洗了一个澡就匆匆离开,等莫凡从浴室里出来时,人已经不见了。莫凡看着眼前的人去楼空,第一次有种被嫖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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