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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第2页）

&ldo;不过你可知道有任何特定人士能够杀死他，或者曾经威胁他的人身安危?&rdo;

&ldo;不，我不知道。埃米莉?&rdo;

&ldo;我不知道，妈妈。&rdo;

&ldo;令郎不断提起过有人威胁他?&rdo;

&ldo;没有，他不曾提过，&rdo;多拉&iddot;麦兰说。

&ldo;你和令郎经常碰面?&rdo;

她迟疑了一下才回答：&ldo;不如我期待的那么频繁。&rdo;

&ldo;令郎多久探视你一次呢，麦兰太太?&rdo;

她再度迟疑了一下才说：&ldo;他一有空就来。&rdo;

&ldo;多久一次?一星期一次?一个月一次?没有这么频繁或更为频繁?&rdo;

&ldo;我真的看不出来这与追查杀我儿子的凶手有什么关系，狄雷尼组长。&rdo;她冷冷的说。

他叹了口气，趋身靠向她，表现出推心置腹般的诚意。

&ldo;麦兰太太，我不是想要造成你的痛苦，或打听你与令郎之间的关系。毕竟，那是一种正常的母子亲情。不是吗?&rdo;

&ldo;当然，&rdo;她说。

&ldo;当然，&rdo;他复述了一次。&ldo;他爱你，你也爱他。没错吧?&rdo;

&ldo;是的。&rdo;

&ldo;麦兰小姐，你有何看法?&rdo;

&ldo;妈妈说的没错，&rdo;较年轻的女人说。

&ldo;当然，&rdo;狄雷尼点点头。&ldo;所以当我问起令郎多久探望你一次时，并不是质疑这种关系;只是想建构出他的行为模式。他见过什么人?什么时候见的?他到过何处，还有多久去一次?他是否一个月会来这里一次，麦兰太太?&rdo;

&ldo;没那么频繁，&rdo;她简单扼要的说。

&ldo;一年一次?&rdo;

&ldo;或许，&rdo;她说。&ldo;有空的话。他是一个成功的艺术家，忙得不可开交。&rdo;

&ldo;当然，&rdo;狄雷尼说。&ldo;当然。&rdo;他摘下眼镜，望着缓缓流向大海的灰蒙蒙河流。&ldo;一个非常成功的艺术家，&rdo;他若有所思的说。&ldo;你可知道令郎的画作曾以一幅十万美金的价格卖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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