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还好。没死。&rdo;我简单的说。
母后也就不再多问,她点着地上那一地的人说,&ldo;你走后,哀家便搜了宫,楚贤妃宫里这小宫女,一搜便被我搜了出来。他们私藏了一个大活人,还不上报。皇上说,这是什么罪?&rdo;
地上的人有人小声的喊了一声冤,摄于母后的威严,很快就闭了嘴,不敢再多说什么。
我对那些人没什么兴趣,直接问匍匐在地上的阿瓜,&ldo;这到底是怎回事?&rdo;
&ldo;奴婢被人蒙了头,捆了身子。并不知是怎么回事。&rdo;阿南回说。她虽然抖得厉害,说话倒是不急不徐,有点阿南的风范。
若是她与阿南同时遇袭,她都不知阿南怎么被打,就说明下手的不止一人。
&ldo;你们说!&rdo;母后让那些人开口。
有一个看起来有些老成的宦官开了口,&ldo;奴婢是浣衣局总管,这小宫女是奴婢着人抬回浣衣局的。她被人扔在浣衣局外的沟渠边,头上蒙着麻袋,身上捆着绳子。老奴看着是个活人,便想着应该禀告皇上太后。还在拿主意呢,太后搜宫的人就搜到深衣局来了并非老奴有意藏人隐瞒什么。&rdo;
母后冷笑一声,&ldo;这种事还要拿主意,可见是无孔不入,无缝不钻的小人。若是个好的,看到这样情形,早该脚不点地的报上来了,还有空拿你个腿的主意!&rdo;母后出身市井,此时一急,说话便不那么讲究。
母后提高了声音。&ldo;都拖出去打吧,打了就不会再钻头觅缝的拿歪主意了。&rdo;没有一点容情的意思。
在一片哭嚎声中,十几个人一起拖了出去。
我已经大约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想来有人绑了阿瓜,扔到了浣衣局的门口。眼下这些人看到阿瓜时,是在考虑是先报太后,还是报了我,又或者报到冯嫣儿那里去吧。拖了那么长时间,明知我在找人而不上报,不过是首鼠两端,不知该讨好谁罢了。后宫只有我一个皇帝,起了这种心的,打死都不足惜。
&ldo;这个叫什么阿瓜,也拖出去打。&rdo;母后咬着牙说,&ldo;她的主子都丢了,她身上倒是毫发无伤,再怎么也说不过去。当奴婢的,跟在身边就是为护主,如今主人丢了,她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不打还留着用不曾?&rdo;
我此时才明白那个红樱为什么要提前告诉我阿瓜在母后这里了。若真的母后从阿南身边夺了阿瓜,肯定是遂了某人的心。阿南为人小心,轻易不肯信人。阿瓜虽然不精明,但好歹尽心尽责。阿南醒来不见阿瓜定是会伤心。
像红樱那种长混宫廷的奴婢,还是怕阿南迁怒吧。
&ldo;只怕有人是故意让这丫头毫发无伤。&rdo;我冷笑了一声,说完又瞪一眼地上的阿瓜,&ldo;你这蠢婢子,你主人伤得沉重。你不去跟前侍候,还在这里迁延个什么?!快滚!&rdo;
阿瓜先是一愣,好在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忙向我和母后磕了头,跪着一点点退了出去。
母后不以为然的瞪了我一眼,然后目光中就有了一些忧虑。
我的目光此时把站在母后身边的几个嫔妃全都扫了一遍。如今这里没别人,我觉得可以把话挑明了说。&ldo;如今楚贤妃伤重,是谁干的朕定要查清。与其妒狠贪残去算计楚贤妃,不如先看看自己的寿数还有几天!&rdo;
我这人,对人一向还算宽和,昏则昏矣,并不残暴。登基至今,在后宫从未开过杀戒。今天我说这话,是想让他们知道我的怒气。此言一出,先已经有人急了。
冯嫣儿一下子跪在了我的脚前。
&ldo;皇上让奴家心内难安了。倒好像是宫中姐妹都在嫉妒楚贤妃一人似的,说来臣妾还是后宫排在前面的,皇上心里这第一个怀疑的人想来就是妾了。这让臣妾如何自处。&rdo;说着,立刻就眼泪汪汪,一付委屈的样子。
我看着她,这女人到此时还来装腔,我若不是早了解她,又要被她骗过。我知道,若阿南这回受伤的事与她无关才叫咄咄怪事。后宫之中,就数她势力最大,能把阿南送出宫去,同时又暴露了邓香的,除了她还有谁?
&ldo;罚傣一年。&rdo;母后不等我开口,干净简洁的下令,&ldo;后宫之首是那么容易当吗?姐姐妹妹都该照顾得到。不然谁还稀罕你来当这个后宫之首!&rdo;母后平日对冯嫣儿还算好的,今日大约也是知道此事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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