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迟转步去端药,黑乎乎的药治都快凉了,他加了点热水,到床边把杯子递过去。祁炀蹬鼻子上脸,“你喂我。”慕迟将另一手的纸巾砸他脸上,无情道:“滚,自己喝。”☆、我需要你的爱抚祁少爷不情愿的接了过来,慕迟没事,就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他站在阳台看外面的电闪雷鸣,一丝冷风吹进来都冻得人瑟瑟发抖,慕迟伸手把落地窗关严实了,拉上窗帘,他并没有完全合上,而是拽着窗帘,宁静的盯着闪电之后漆黑的夜晚。他妈跳楼的那天,也是这样恶劣的天气。不过也好,雨水起码给她整理了遗容,冲淡她脸上的血渍,没叫他看见,她最后以怎样可怕的面目离开的。“慕迟。”慕迟合上了窗帘最后的一点缝隙。祁炀道:“你过来。”慕迟走过去,看他空了的杯子,“喝完了?”祁炀“嗯”了声,“你别乱动,你就坐在这。”慕迟接过他手里的杯子,放到柜子上,然后依着他意愿的坐在床边,祁炀伸手道:“我抱抱你。”慕迟大方的挪过去,张开双臂,祁炀就势把他托进怀里,低声道:“你不是孤儿。”慕迟没应声。 祁炀道:“你还有哥哥呢。”慕迟在他怀里笑了声,舒服道:“你也不是。”祁炀道:“虽然现在很想亲亲你,但不想真传染给你了。”慕迟道:“嗯,我可怕传染了。”祁炀笑了声,搂紧他一点,手在慕迟的背上轻轻抚着,和蒋明博比起来,他不知道有多幸运。“你渴不渴?”慕迟从他身上坐起来,给他掩了掩被子,再探一下他的额头,有点烫,“你不会发烧了吧?”祁炀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他现在全身都热,手探上去也没试出个什么来,觉得正常,“没有吧。”慕迟起身到柜子边翻东西,“咦?我没拿温度计吗?”“应该没发烧,你别忙了。”祁炀在他身后说。慕迟道:“你说的有什么用?我相信科学。”翻了一通,确定真没拿,他拍了下自己的脑门,觉得自己真心是粗心大意,“你等会,我下去拿温度计,”他瞅了瞅他的被子,“盖紧点。”祁·宝宝·炀乖乖的掩了掩自己的被子,向下躺了躺,两手在被子上规矩的叠加起来,可怜的看向慕迟,“老婆,你快点回来,没有你的滋润我会枯萎的……”你信不信,再给他脸,他能嘤嘤嘤给你看。慕迟当下那个鸡皮疙瘩,操起桌上的药盒就想砸祁炀,祁宝宝一点都不怕,睁着大眼睛巴巴的看着他,慕迟也就是吓吓他,药盒一扔,开门就走了。许媚睡了,也是,都这个点了,这家里也没人瞎忙活了。大厅里的灯却还是亮着的,室内一片明亮,慕迟在刚刚的地方找温度计,药箱里东西都蛮齐全的,对付这些小病绝对足够了,他提起温度计在手里,还没上楼就听到了外面的一点动静。慕迟向外面走,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驶进了车库里,慕迟静等一会,五分钟左右,里面下来了个人,正是祁国衷。祁国衷穿着订制的高档西装,身形高挑,但由于天冷,他外面又套了件纯黑色的毛绒皮大衣,一双棕色的皮鞋,特别有范儿,尽管他这个年龄了,慕迟看见他都觉得好高级,高级的派头,高级的行为举止,高级的五官。连气场都无可忽视。好像,他和祁炀。祁国衷是一个人回来的,拿着把伞,看见慕迟时他也一怔,他的大衣毛领被风吹的乱晃,慕迟在红色的双门边站着,太冷了,他往里面缩了缩。收了伞,祁国衷道:“怎么在这风口站着?”慕迟说:“听见动静了,出来看看。”平常祁国衷回来是家里的人来照顾的,或者是许媚,这时候大家都睡了,也没人知道他今天这么晚了还回来,慕迟伸手道:“给我吧。”祁国衷抖抖毛领,跨步进来,提了提伞,看慕迟头发乱飞,他道:“没事,我自己来,你进来点,别冻着了。”外面实在冻人,天变的快,都没反应过来,慕迟推上门:“我关门了?”祁国衷道:“嗯。”没人了。祁国衷看他在家,不由得出口问:“你哥也回来了吧?”慕迟道:“嗯。”“最近怎么了,都挺听话。”家里暖和,祁国衷脱下了大衣,挂在衣架上,又松了松领带,长腿迈到洗手台,冲冲手拽着毛巾擦了擦,“这样也好,你们乖乖的我也省心,怎么样?最近许媚没找你麻烦吧?”慕迟在他身后道:“没有。”“嗯。”祁国衷回身看他,“我跟她说了,她也听了,再有什么问题找我,别一言不合跑外面住,像什么样子?”的确是这样,只要他一天还在立海,他就属于祁家的一份子。慕迟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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