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鸢收敛所有的心神,走了回去,弯腰将叶泠兮小心抱起‐‐她双鬓雪白,面无血色,心口肩头却皆是鲜血。
曾经高高在上的骄傲公主,如今被她抱起,却如此单薄,轻得好似只有一副骨头。
这三年,她又经历了什么?
若是现在天下局势还是三年前那样,能伤她之人只有叛军!难道说……大云真的亡了?
祁子鸢把叶泠兮抱入了小木屋,将她平放在了木榻上。叶泠兮胸口上的剑锋已经被萧栈雪除去,现在血流难止,即便是喝下了长生杯中的水,也难保证可以续上性命。
萧栈雪突然咬破了指尖,另一手从袖中拿出了一支小笛子,凑到了唇边,便吹起了一支奇异的蛊音来。
蛊虫的振翅声再度响起,薛忘雪警惕地循声瞧去。
只见一只通体金黄的小虫扇着翅膀飞了进来,它停在了萧栈雪指尖,将那儿的血珠吸了个干净,便扇着翅膀飞向了叶泠兮。
小虫子落在了叶泠兮的心口,它便开始朝外缓缓吐丝,一边吐丝,一边埋着脑袋将丝穿破她的血肉,似是穿针引线一般,不断地缝着叶泠兮的伤处。
祁子鸢轻舒了一口气,杵着脑袋坐在了一旁,她含笑看着萧栈雪的侧脸,眸底是满满的柔情。
这三年来,她与她在这儿厮守,祁子鸢怕萧栈雪总对着她会闷,便想方设法地从孤鸿山涧中寻点什么小玩意来哄她开心。
这只近似皇蛊的小虫子,是萧栈雪收到后最喜欢的一个。
当时萧栈雪把这只小虫子取了个名字,唤做&ldo;丫头&rdo;。
臭丫头是她的,丫头也是她的。
祁子鸢开始还觉得有些小委屈,竟与虫子齐肩,哪知萧栈雪竟将她抱入了怀中,笑道:&ldo;臭丫头,那不过是只小虫。&rdo;
祁子鸢笑了,她怎会跟小虫置气?她只觉得,萧栈雪笑起来的样子实在是美,美到她的眼中只能容下她一人。
木屋外的薛忘雪查看了鹰儿的伤势后,又不放心木屋中的叶泠兮,便悄悄地跟了过来。
她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祁子鸢与萧栈雪。
她们看上去很是熟稔,薛忘雪知道,她们必定是认识她的。
&ldo;折雪……&rdo;当蛊音吹完,萧栈雪忽然回头,唤她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ldo;还能见到你,真好。&rdo;语声徐徐,却带着浓浓的亲切感。
薛忘雪愕然指了指自己,&ldo;你在叫我?&rdo;
萧栈雪淡淡一笑,微微点了点头,看向了祁子鸢,&ldo;臭丫头,快去打水,我们只有赌一赌了!&rdo;
&ldo;好!&rdo;祁子鸢听见了吩咐,当下不敢迟疑,连忙跳了起来,跑去木屋外的井口打水。
这里的井水不一样。
长生杯有子母两杯,子杯就是大云皇族一直守护的圣物,而母杯当年被那个老婆婆抱着一起炸在了这眼井的深处。
祁子鸢一直觉得,长生母杯既是圣物,便不会那么容易损毁,所以,这井水必定还有长生母杯的效果。
若能用井水泡一泡,或许能有疗伤奇效。
那边是祁子鸢打水忙碌的声音,这边的萧栈雪走近了薛忘雪,握住了她的手,话中有话地说道:&ldo;我本想去寻你的,看来老天知我,你我还有再见的一日。&rdo;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人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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