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谚识自觉挨着床坐下,嘴里却说:“你也不嫌累。”“不累。”朗颂在孙谚识面前站定,垂眼居高临下俯视,低头把嘴唇印在他的眉心。孙谚识老脸红透,用湿漉漉的头顶去拱朗颂的肚子:“水都滴脖子里了。”朗颂帮孙谚识擦掉后脖颈的水珠,打开吹风机,男人头发短,三两下便吹干了。他收起吹风机,虽然有些不舍,但见孙谚识困倦得眼皮无力,便帮他抖开了被子,说:“哥,早点睡。”孙谚识“唔”了一声,在朗颂转身之时突然抬手抓住了他的衣襟。朗颂被迫弯腰低头,还没反应过来,柔软发烫的嘴唇便贴了上来。吹风机从手中滑脱,掉在床上,他单手拖住孙谚识的后脑勺,稍稍用力,吻了回去。嘴唇紧贴,舌头纠缠,两人的呼吸都渐渐变得粗重,在即将擦枪走火之时,朗颂按着孙谚识的肩抬起了头。他克制着起伏的胸膛,深深地换了口气,帮孙谚识擦掉嘴角的水渍,说:“哥,我去洗澡。”“好——”孙谚识差点破音,滑动又干又燥的喉结,“去吧。”等人离开,孙谚识起身将窗户开了条缝,凛冽的寒风直往房里钻,他站在窗前吹了片刻,等躁动的情绪沉淀些许,才关窗上床。其实他困得眼皮打架,但还是强撑着精神,靠在床头一边捧着手机玩斗地主,一边等着。墓园、养老院第二天是除夕,孙谚识起了个大早。朗颂正在厨房准备早餐,看到他面露惊讶:“哥,怎么起这么早?”孙谚识端起岛台上朗颂的水杯,咕咚咕咚把剩下的半杯水饮尽,润泽了嗓子才回答:“我今天要出去一趟。”又问朗颂,“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朗颂一晚上醒了五六次,没好意思说真话,推给了傻狗:“黄豆去挠我门了。”孙谚识睨了一眼趴在窝里酣睡的黄豆,残忍地说:“今天狗粮减半。”听到“狗粮”二字,黄豆醒了,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孙谚识不搭理它,走进厨房吸鼻子嗅了嗅,“好香,在弄什么?”“南瓜丝煎饼。”朗颂拿起平底锅颠了一下,利落地给饼翻了个身。孙谚识凑过去看,锅中的面饼被煎得双面金黄,南瓜丝鲜嫩面饼酥脆,他食指大动的同时又沉下脸道:“昨天不是商量好了,你手上的伤还没好,能不开火就不开火,小区外边能买得到早餐。”他其实不知道朗颂已经起来了,这么早起床就是想去外边把早餐买回来。朗颂轻松地动了动手臂,说:“已经基本愈合了,做点小事不影响,我尽量用右手。”说罢,用右手拿起平底锅颠了两下,让饼顺溜地滑进了盘子里。他又打开燃气灶上的煮锅,说:“哥,再给你下碗面条。”孙谚识打开冰箱拿面条:“你在旁边指导,我来煮。”吃完早餐,孙谚识把碗给洗了,然后回房放衣服,他把朗颂也叫进了房间。两人一前一后进房,朗颂关上房门,问:“哥,有事?”“嗯。”孙谚识打开衣柜拿了件米色粗针织套头毛衣,背对着朗颂解睡衣扣子。朗颂下意识地回避视线,但还是克制不住本能欲望抬眸,快速瞄了一眼孙谚识漂亮的蜂腰削背。孙谚识突然回头,捕捉到了朗颂张皇低头的小动作,他垂眼暗笑,将毛衣衣摆扯好,继续刚才的话题:“我去养老院看我爸,给他带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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