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上腺素还在四处冲撞,血液急速流动,大脑一片空白。他按住文安的后颈,撕开衬衣,纽扣叮叮当当落了满地。光裸的肩膀露出来,瘦削的脖颈看起来脆弱可怜,很容易激起暴虐的欲望。文安感觉自己快无法呼吸了。叶庭的力气比平常大了至少几倍,丝毫没有留下挣扎的余地。平常他这样喘气,叶庭一定会停下来问的,但今天没有。寒冷的空气让他战栗起来,他颤抖着说冷。然后叶庭的手臂绕了过来,紧紧压住他的腹部,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就像风暴过境。极度的冷,极度的热,撑到极限的疼痛,跌宕起伏的感官和快意。叶庭抱着他,他的后背被粗糙的墙面磨得泛红,腰间留下深红的指印。做到后来,他意识混沌,只顾着搂紧叶庭的脖子,在对方的后颈留下抓痕。他身上被弄得湿透了,叶庭抱着他去浴室一起冲洗,然后再把他抱出来,丢在床上。屋里充满了腥膻的气味,炙热的摩擦,还有黏腻的水声。他有点受不了了,推着对方的肩,哑着嗓子让他出去。爱与恐惧,爱与占有,爱与欲望、轻柔的抚弄、跌宕起伏的感官。叶庭抱紧了他,感受他的颤抖。黑暗的室内,只剩下交融的喘息。慢慢地,夜色一点点消散,晨曦透过窗帘照射进来。荷尔蒙平息下来,如同潮水一般退去。天光逐渐照亮文安的面庞,视野清晰起来。叶庭看着身下的人,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文安眼角还挂着泪痕,被欺负得很委屈。他曲起腿,用脚掌推了推叶庭,让他下去。叶庭犹豫了一会儿,翻身下来,躺在他的侧面,又伸出手,紧紧抱住他。文安用拳头锤他,他没松手。“你……”文安吸了吸鼻子,想了好久,憋出来一句,“你可恶。”“对不起,”叶庭用手揉着他的背,“弄疼你了吗?”“我说疼了,”文安控诉道,“你不理我。”叶庭很愧疚,愧疚里带着一丝满足。他觉得自己负有责任,违心地说了一句:“疼的话,以后不做了。”文安纠结了一会儿,往他怀里凑了凑,嗫嚅道:“也不是很疼。”第一次很难受,全是因为他非要在墙边做,文安整个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在浴室里就好多了。叶庭亲了亲他的眉心,鼻尖,又往下吻他的嘴。文安刚被他咬的有点疼,不过还是顺从地让他吻了。起初只是安抚的亲吻,渐渐变得湿润起来。吻着吻着,叶庭忽然翻过身,把他压在下面。文安惊恐地躲开,叶庭还要往上凑,他毫不留情地抬起手,用胳膊肘猛击叶庭的鼻梁。这人还没完了!叶庭捂住鼻子,松开了他。“你干什么!”文安怒气冲冲地说,“快睡!”叶庭看着他,神情落寞,像是被踹了一脚的大狗:“想抱着你。”文安想了想,谨慎地说:“只能抱,不能摸。”刚说完前半句,叶庭就过来搂住了他。文安警惕地静止了一会儿,确认对方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放松下来。肌肉的触感很好,他伸出手,捏了捏。身旁的人深吸一口气,文安马上放下了手。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开荤,真可怕。他们面对面躺在床上,长久而专注地看着彼此。叶庭用手勾着他的发梢,问:“为什么出来找我?”“我做噩梦了。”文安说。叶庭搂得更紧了点:“地下室的那个?”“不是,”文安说,“你的噩梦。”叶庭觉得很奇怪:“我的噩梦?梦到了什么?”“十年前,所有人都叫你杀人犯,”文安说,“说你爸爸暴力,所以你也一样。”叶庭看着他,伸手拂过他的头发。十年前,文安还像懵懂的新生儿,不明白周围人的敌意来自何处,也不会明白叶庭的处境。但他还是记住了,那些避之不及的眼神,冷漠的指责,背后的非议。“我来这里,不是为了他,”文安说,“是为了你。”叶庭没有告诉他,在那个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不过没关系,他们彼此了解到无需坦诚的地步。“不过,我也想见见他,”文安说,“不是说,看清恐惧的东西之后,就不会再害怕了吗?我想见见他,那个让我做噩梦的人。”私心而言,叶庭不想让文安见他,一辈子都不想。童年带来的阴影有多可怕,叶庭深有体会。梦中相见已经如此恐惧,更何况和真人面面相对?文安出现在车站的那一刻,他就想把他送回去。但文安坚持要留下来。“其实,我不大记得他的样子,”文安说,“他一直背着光,而且,我害怕,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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