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弘洲有些无奈:“因为你编的谎话,你姐一直想问张错在哪家医院。”
“所以你哄着点啊。”闻人珄说,“我们尽快回去。”
“行。”孟弘洲也没别的办法,“那你们尽快吧,不仅你姐那边容易起疑心,你们一直不回来,我也要担心。”
“知道了。”闻人珄说。
又和孟弘洲讲了两句,闻人珄挂断电话。
他想了想,给闻人慕书写了条消息去,简单说一说,大体是张错恢复得还不错,但后面他们还有些私人的小事要办,得耽搁几天,让闻人慕书不要担心,也不用来探望,他很快就能带张错一起回家。
发完消息,闻人珄把手机揣回兜里。仰头一看,天色更暖了。
黄晕晕的一片顶空,暖光倾洒而下,若有实质,仿佛慈悲地抚摸大地,拥抱世间万物生灵。
夕阳降至。
像是有所预感一般,闻人珄下意识转过头,视线刚落到身后的门上,门就被从内推开。
姜邪终于出来了!
闻人珄两步跨上前,直接把姜邪堵在门口,劈头盖脸便问:“阿错怎么样?”
姜邪点点头:“没事了。但还需要多休息。”
姜邪:“阿错哥哥虽然是死魂灵,体质特殊,可还是被镇魂咒伤了元气,要好好修养一阵子。”
“嗯。多谢。”闻人珄的视线越过姜邪,往门里看。但角度原因,他看不到张错,“我现在能进去吗?”
姜邪想了想:“可以。”
姜邪声音不易察觉地低落一分:“他应该很想见你。”
“他醒了?”闻人珄立马问。
“意识大概还不太清醒。”姜邪说,“拔除镇魂咒过程有些痛苦,就算之前疼晕过去,也会再疼醒过来。”
姜邪咬了咬牙,该是想直接捺死宋妄:“阿错哥哥如果不是死魂灵,换做什么别的那可有的折腾了。”
闻人珄一听,心尖子捏起来,疼得慌。
他再没心思和姜邪说话,立刻挤开姜邪,大步往屋里去。
姜邪猝不及防被挤一下,皱了皱眉,多往门里看一眼,最后关上门,低下脑袋盯自己鞋尖瞅了会儿,叹了口气。
。
屋内,闻人珄很快来到床边。
果然和姜邪说的一样,张错还不太清醒。
张错赤裸着上身,腰间耷拉一条薄薄的被子,浑身是汗。他皮肤本就白,此时病态未去,还无血色,汗水涔涔遍布,胸口的汗珠随着他呼吸颤抖,也有细小的汗流划过他漂亮的腹肌,再顺从劲瘦的腰线淌落。
长发有些乱,张错侧着头,半张脸埋在乌黑的发里,像没进柔软的黑羽之中。
他脸上没有黑色纹路了,身上也没有。左肩的伤处也已经被姜邪用纱布包好。
闻人珄呼出口气,不好拿捏自己当下的情绪。镇魂咒退去,闻人珄悬着的心肝安稳,但张错现在狼狈的样子,又叫他难受,甚至有点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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