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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第2页）

&ldo;那是他的弱点。其他人有其他弱点。这种弱点是绝对不会使人丧失能力的。&rdo;

&ldo;这样的人格是否容易感到大家都反对他，敌视他呢？&rdo;

&ldo;有些人是这样。这种人有一种本性，就是时时刻刻保持警惕，维护自己的尊严。&rdo;

&ldo;他会怀疑下属，容易对他们的忠诚和能力产生疑问吗？&rdo;

&ldo;也许在某种程度上会的。这只是竭力追求完美的一个方面的表现。&rdo;

&ldo;如果受到上级的批评，他会不会认为他遭到了不正常的迫害呢？&rdo;

&ldo;嗯，正如我说的，这是多种表现中的一种。全来源于一个基本的假定：追求完美。&rdo;

&ldo;他会变得很顽固吗？&rdo;

&ldo;噢，这种人在性格上确实相当固执。内心的不安全感阻止他承认与他见解不同的人可能是正确的。&rdo;

格林沃尔德突然改变摸索式的讯问方法，转为明白准确地提出问题。&ldo;大夫，你作证说少校的行为有以下症状：性格固执、被迫害的感觉、无端猜疑、脱离现实、追求完美的焦虑、不真实的基本前提以及过分的自以为是。&rdo;

伦丁医生大吃一惊，&ldo;全都是轻微的，长官，全都调节平衡了。&rdo;

&ldo;这种综合症状有没有一个概括性的精神病术语‐‐一个称号？&rdo;

&ldo;综合症状？谁说过综合症状的事情？你用错了术语。因为没有疾病，所以没有综合症状。&rdo;

&ldo;大夫，谢谢你的纠正。我改用别的措辞来表述吧。这些症状是不是属于神经机能障碍的一种表现形式‐‐一种普通的精神病？&rdo;

&ldo;当然，我知道你的目的何在。它当然是一种妄想狂型的人格，但那不是一种使人丧失能力的疾患。&rdo;

&ldo;哪一种人格，大夫？&rdo;

&ldo;妄想狂型的。&rdo;

&ldo;妄想狂型的，大夫？&rdo;

&ldo;对，妄想狂型的。&rdo;

格林沃尔德看了查利一眼，然后慢慢地环顾四周，看了看审判员们一张一张的脸，他开始走回自己的桌子。查利站了起来，飞行员说道：&ldo;我还没盘问完，我要查一查我的笔记本。&rdo;查利坐回座位上，沉寂了一分钟。格林沃尔德在桌旁翻着笔记本。&ldo;妄想狂&rdo;一词悬在空中。

&ldo;大夫，在奎格少校这样的妄想狂型的人格中你如何区分疾病和调节呢？&rdo;

&ldo;像我反复讲过的，&rdo;‐‐伦丁的说话声显得疲惫和恼怒‐‐&ldo;它是个程度问题。在精神上没有一个人是绝对正常的。也许你就是轻微的狂躁抑郁症患者。也许我就是轻微的精神分裂症患者。千百万人都带着这些经过调节平衡的病情过着正常的生活。它们在身体上的类似情况为脊柱前凸、心杂音以及只是个别的弱点而不是使人丧失能力的因素。你必须去寻找使人丧失能力的因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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