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字写的清晰些,否则下次看不懂。” “喔,知道了。” “不要一股脑的记,你起码按照所属的单元分一下类。” “好。” 陈惟晚看着他皱眉认真写东西的笨拙样子,忽然心里觉得他难得有些憨憨的可爱,摸了一下他的头,给他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块草莓糖:“今天表现不错。” 他对着林莫辞抬了抬下巴:“你其实挺聪明的。” 似乎从林莫辞在他面前cle是诱惑 “这道阅读理解问什么不选c啊?” 晚饭时间,林莫辞趁着四下无人,抓着陈惟晚的袖子不断地问着英语题。 他的英语水平特别的低,毕竟这门课特别需要人下苦功夫,他没有背过的单词,编也是编不上的。 “expertsbelievethatwillpowerislikeacle,andneedstobeexercisedtohelponeavoidtheteptationspendganightontheuchstead”陈惟晚一边念着,一边在原文里划出一块,跟他解释道,“这道题的关键点就在这句话,你先看这里面你有不认识的单词吗?” “呃基本都不认识”林莫辞尴尬的挠挠腮,“你跟我讲讲我记下来。” “以后要养成自己查的习惯。”陈惟晚叹口气,拿笔敲敲他,“不能把我当辞典。” 林莫辞连连点头:“知道了。” 于是陈惟晚便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指着给他翻译:“这个是专家,这个是意志力,这个是肌肉,这是锻炼,这半句的意思连起来就是” 林莫辞听着他标准的英文发音,视线却顺着他按在试卷上的修长手指,一路看到了他精致的喉结,再往上是垂眸时露出的立体的眉骨。 他在心里想入非非,对于对方讲的题完全是左耳朵听右耳朵冒,只拾进了“肌肉”和“锻炼”这两个字,又顺着飘飘然的想到了昨天在陈惟晚家看到的健身器械。 于是便开始思索陈惟晚到底有没有腹肌。 林莫辞从以前开始就一直想给自己练腹肌,可惜他怎么努力也只能稍微练一点线条出来,因此对腹肌越发的渴望。 陈惟晚看着身材就很好,真想知道他睡袍底下…… 林莫辞摸着下巴越想越流氓。 陈惟晚低垂的睫毛忽然随着眼尾抬起,静静地看着他道:“我刚才讲到哪了?” 林莫辞顿时如梦方醒,一愣怔,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道:“讲到肌肉了?” 陈惟晚皱起眉:“我讲的是teptation。” 林莫辞赶紧顺着说:“啊?所以teptation是肌肉的意思?” 陈惟晚:“是诱惑,cle才是肌肉” 林莫辞听着单词,脑子里想的还是腹肌,顺着就说:“是是啊肌肉是诱惑。” 陈惟晚再次纠正他:“不是,cle是肌肉,teptation是诱惑。” 林莫辞:“啊,所以cle是诱惑?” 他这话说完,空气一时之间变得凝固,陈惟晚许是被他的蠢给气到了,没再说话,眼神锐利的盯了他一会儿才说:“林莫辞,我在给你讲题,你在想什么?” 林莫辞还没彻底回神,只倒了个歉:“对不起啊,我我我太笨了……” “你不是笨。”陈惟晚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一直看到他心慌不已,“你是在跑神想别的。” “我没想”林莫辞口是心非,“我学累了,休息一会儿吧。” 总归四下无人,陈惟晚一把就捏住了他的下巴,抬起他两颊泛红的脸道:“你每次说谎就脸红,这次红成这样,明显就想了别的。” “这里是教室。”林莫辞赶紧掰他的手指,“你这样会被人看见的。” “现在没人。”陈惟晚仍不放手,像是在仔细审视他眼底的慌张,“要是有人看见了,你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废话啊”林莫辞掰的下巴都红了,“松手。” “你方才想的什么,说一下,我就松。” 林莫辞深吸一口气,硬扯道:“我在想怎么能锻炼腹肌” 陈惟晚轻笑一声,看他红晕染到了耳垂,根本不信,沉默着没松手。 走廊里渐渐有声音传来,林莫辞怕被人看见两人的尴尬状态,只好心一横,破罐子破摔道:“我是在想你有没有腹肌,因为我想看,行了吧!” 他看着脸上明显带着笑意的陈惟晚,趁着对方没再用力,伸手拍开他的手,自暴自弃道:“我不仅想看我还想摸你呢,我就是个流氓,怎么了?!” 教室门口处传来一个人不小心碰到了桌子的声音,林莫辞赶紧惶恐的看过去,看见了抱着一个面包和一本偷买的漫画书的王思哲。 王思哲:“” 陈惟晚也看向了他,声音低沉的开口道:“王思哲” 王思哲赶紧把手放在耳朵上,表情夸张道:“啊?” 陈惟晚问:“你听到了什么?” 王思哲眉头紧锁,十分认真的凑近过来,又卖力的“啊”了一声,问道:“你说什么?” 陈惟晚笑了一下:“没事了。” 王思哲边走边尴尬的笑着解释:“抱歉啊,我最近耳朵好像就是出了问题什么都听不见了哈哈见谅见谅。” 陈惟晚只笑笑,没再审问他,王思哲回到座位上后赶紧把掌心的汗给擦了。 他可能真要长针眼加中耳炎了。 王思哲滴着汗开始看漫画书。 陆续又有几个人回了教室,纪楠玉回来时在陈惟晚那里放了一块巧克力,一脸讨好道:“陈班长,我白天说的话不是故意的,你怼也怼了,别生气。” 陈惟晚看也没看他,说了句:“不用,我不吃甜,你自己吃吧。” 他边打发着纪楠玉边在手机上给林莫辞发了一条消息:你想看,还想摸? 纪楠玉只好把巧克力收了回去,还是笑嘻嘻地说:“那就算你不生气了,这巧克力我就当做你给我的喽?” 林莫辞拿着手机,看到他发来的消息,又见他一脸平静和正经的在周围来往的同学里给自己传信息,莫名就有了种偷摸干坏事儿的感觉。 而这种坏事儿,实在是如同为古代登徒子翻到大户小姐闺房里偷人的感觉。 他也佯装正经的捂着嘴清了清嗓子,给陈惟晚发了句:我想就可以吗? 陈惟晚:自然是不可以。 林莫辞:我脚还没好,你今早不是说了愿意收留我一星期吗?我半夜就跑去偷袭你。 说罢,他还发了一个蒙面歹徒的表情包,上面赫然写着“劫色”二字。 陈惟晚被他这个表情包逗到了,继续回复林莫辞:很可惜,我没有。你不是有二十四块吗,自摸吧。 林莫辞有些失望地道:啊?那你要不去练练,我可以等过段时间再摸的,我不急。 二人就这样坐在前后桌,看似各玩各的,实则拿着手机互发消息,陈惟晚没忍住的勾起嘴角,正要打字回复他,被特地来找他的徐斯文打断了。 徐斯文好几天没来学校,今天终于来一天,也想着补补课,十分随意地站在他面前道:“晚哥,上次说借我看的公式总结本子呢?” 陈惟晚暂且扣下手机,从课桌里找出来一个本子,打算拿出来递给他,可徐斯文却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控制不住满脸愉悦的样子,没忍不住多嘴道:“你怎么了,晚哥,怎么笑得这么你懂我意思吧?” 他没好意思把yd二字说出来,怕这种粗鄙之语惹来陈惟晚的杀意。 陈惟晚把本子收了回来,笑容骤冷:“行,我懂你意思了。” 徐斯文赶紧讨好的去抢本子:“诶,不是不是,我是说你笑得玉树临风的” 陈惟晚用眼神警告了他一下,松开本子后对他说:“一个折都别弄上。” 徐斯文特别清楚他的强迫症,连连点头,抱着本子跑回了自己座位上。 这陈惟晚这种笑容也实在太少见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铁树开花?那是谁给铁树浇的水呢? 徐斯文挠着自己的灰色头发想。 不管是谁,总归被陈惟晚盯上下场应该不太好。 徐斯文双手合十虔诚祈祷:希望人没事。 【作者有话说:谢谢宝贝们的票票,明天摸校草。】药撒了 回去的路上一路伴着晚风,陈惟晚背着林莫辞晃晃悠悠的走,很快就进了小区。 因为林莫辞从来没有长时间的专注学习过,一停下来就觉得不碰手机简直手痒的不行,趴在他身上还不老实的刷着手机。 他手机放在前面刷,陈惟晚一低头就能看见他的屏幕,不经意间扫了一下,见他在逛四处的餐厅点评,问了句:“你要请人吃饭?” 林莫辞边翻着手机边“嗯”了一声:“其实明天是我生日,但是明天大家肯定都没时间,我准备周六时补过,请朋友们吃个饭。” 陈惟晚拍了拍他的腿:“不请我?” “请啊。”林莫辞把手机锁屏,专心的看着前面的路。 陈惟晚表情僵了僵:“我也属于朋友们?” 跟热心同学一样,一个无比普通,无比广泛的称呼。 “不然呢?”林莫辞语气十分跳脱,忽然趴在陈惟晚耳边放肆地说,“男朋友也是朋友呀。” 陈惟晚被他呼出的热气吹的耳朵痒,心念一动,停下脚步,语气里带着调侃:“我什么时候成你男朋友了?” “不久的将来啊。”林莫辞语气嚣张,“不用到毕业,我一定跟你在一张纸上,正大光明的跟你在一起。” “那我送你八个字。”陈惟晚一边输入单元门密码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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