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笑容古怪又渗人,让林莫辞觉得浑身不自在,但又怕再不过去对方会变得更奇怪,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坐进了对方怀里,强装镇定道:“你的那些唱片” 陈惟晚:“我弄坏的。” 林莫辞:“呃为什么呢?” 陈惟晚伸手从身后勒住了他的腰,轻轻地在他后颈上吹着热气:“因为心情不好。” “谁惹你生气了?” “很多人,包括你。” 林莫辞正想仔细问问,忽然觉得空气里的味道有些奇怪,他还没等再说什么就被陈惟晚一口啃在了腺体上,疼的抽了口气,哭笑不得道:“不是说不当禽兽吗?!” 他本来想先谈心,根本没心情亲热,又感觉到陈惟晚只是在自己的腺体上乱啃乱咬而不是标记,痒得不行,一挥手就想先把对方的脸掰开,却被身后的人一下子攥住了手反折到了腰后。 对方低低地笑着道:“那是骗你的,我一直都很禽兽。”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直接从林莫辞的白t恤里摸了进来,手指触摸上腰腹立刻烫的他剧烈颤动了一下。 “晚晚等等别” 事发突然,拒绝的话没说完,他就被陈惟晚一口咬住了耳垂,顿时起了半身的鸡皮疙瘩,咬紧牙关发出一声轻哼。 “不愿意?”陈惟晚上下作乱,在一片暧昧又危险的气氛里咬着他的耳朵,又故意住他的手腕抓的更紧,“看你往哪跑。” 他这句话说的幼稚的像是小孩子看的动画片,林莫辞一边忍受着他放肆的手,一边努力挣扎着回头,憋得满脸通红:“没有,但是,呜” 陈惟晚竟然在他的腺体上吸了一口! 林莫辞隐忍着低头闭上了眼,半干的头发垂了下来,洗过澡的肌肤十分白嫩,配着松软的发仿佛是被抓到的一只垂耳兔。 就在陈惟晚手指上攀即将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时,林莫辞忽然敏锐地觉察到了空气里的酒味儿并非是莫吉托信息素。 他立刻甩了下头,挣扎着要起来,却被陈惟晚控制的更加牢固,在两人几番拉扯后终于忍无可忍道:“你是不是喝酒了?!” 陈惟晚眯了眯眼,承认道:“对啊。” 【作者有话说:小林子:问找了个男朋友后发现他又狠又有病怎么破?】病(下) 醉鬼的手劲儿大的吓人,林莫辞怎么挣扎也没用,原本想站起来最后又被勒着掉回他的膝弯里坐着,只能暂时放弃挣扎,一边被他在身上逡巡一边费力地道:“你在哪儿喝的,你未成年喝成这样” “在宴席上,我家十六岁后的alpha就得喝酒。”陈惟晚吻着他的后颈,宛若叼着猎物般不肯撒手,“给我庆祝进入集训营,又给徐斯文庆祝出道。” 林莫辞忽然发现,从刚才开始陈惟晚一直在十分实诚的有一答一,跟平时说话云里雾里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他忽然灵光一闪:难道陈惟晚是那种酒后吐真言的类型? 在对方但是又没有尺度过分的动作里,林莫辞试探着回头反亲了他一口,抓住他情绪稍缓的瞬间问道:“晚晚,黄毛是你找人打残的吗?” 陈惟晚看着他的嘴唇,反应了一会儿才说了声:“再亲一口。” 林莫辞只好再亲了他一口,亲完就看见陈惟晚满意的笑了一下:“正是在下。” 靠,真的在说实话! 意识到这个情况让林莫辞立刻来了兴趣,他平时就觉得陈惟晚对很多事情都藏着掖着不肯跟他推心置腹,如今终于有机会刨根问底,简直让他兴奋不已! 他又赶紧抓着对方问道:“谁灌的你酒?” 陈惟晚皱起眉,忽然抬了一下下巴,暗示他用亲亲换答案。 林莫辞吧唧又亲了他一口。 “我爷爷,我大伯、二伯、四伯,我大哥”陈惟晚说了一圈七大姑八大姨,表情有些烦闷,“还有徐家的长辈,都得敬。” 林莫辞稍稍回忆了一下,自从陈惟晚给他讲过家事后,他曾经有意的在网上搜过这家人的各类爆料,果然豪门风云总被人津津乐道,四处都是家里复杂关系八卦,可惜全都是小道消息,没什么真相。 “他们逼你喝的吗?” “没有。”陈惟晚皱眉思索了一会儿,表情哀伤,“是我我难受是我做不了喜欢的事,是我自愿按照他们的想法活,我” 林莫辞听得一头雾水,只是能大概听懂他似乎是因为心里难受才多喝了点,十分心疼地又在陈惟晚额头亲了一口,问了句:“你喜欢什么事?” 陈惟晚看着他的眼睛,那因为醉酒而无神的褐色瞳仁里一瞬间亮了一点,仿佛是有些期待:“最喜欢的是和你结婚,然后是音乐。” 怎么还有点可爱。 林莫辞心尖一动,觉得陈惟晚的话又戳心坎又好笑:“结婚的话以后能做到。” 陈惟晚点点头,可又遗憾道:“别的都做不到。” 林莫辞因为他的话想起了豪门情感剧常出现的爱追求音乐梦想的富二代。 原来真是艺术来源生活。 他早该发现的,陈惟晚的秘密基地里没有任何数学题,只有音乐。 怪不得喝成这样,合着是徐斯文去追求音乐梦了,陈惟晚却要顶着天才少年之名去集训营。 只是按照电视剧里,富二代不是应该跟家里闹决裂,而后搞一出断绝关系之类的戏码才对吗? 陈惟晚怎么毫不反抗,甚至几乎把爱好都藏了起来,从不示于人前? “那你为什么不能追求音乐梦?你已经衣食无忧了,难道真的那么想争家产?” 陈惟晚见他只问不亲,再次不满意的闭口不谈,林莫辞只好无奈的又亲了他一口,他才开口道:“不得不争。” “为什么?”林莫辞边亲边问,觉得这个姿势脖子都酸了。 “为了我妈妈,不过”陈惟晚忽然轻蔑的鼻子动了一下,一脸嫌弃,“最关键的是因为傻逼太多。” 难得骂人的他说完还流露出了天才少年的最真诚的苦恼:“怎么能那么蠢。” 林莫辞虽然觉得他话说的乱,但也听得难受,安抚般的拿鼻尖蹭了一下对方:“你别难过了……” 陈惟晚经他提醒立刻开始自己给自己催眠:“没时间难过这个,不难过,不难过,是小事。” 这自我情绪管理意识倒挺强。 这个样子林莫辞也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换了个方向问:“那你你喝完酒后去了哪?” “傅医生那儿。”陈惟晚抓着他的手忽然加了几分力气,表情也多了许多分的痛苦,“去看病。” 像是觉得自己说的不清楚,陈惟晚又从兜里掏出来一瓶药丸,晃了一下道:“昨天吃了,但没管用。” “我以为会好的,但是”他说着说着声音里竟然有些委屈,把脸埋在了林莫辞腺体处吸了一口气,“在恶化,我没办法,我毁了唱片我不记得” 他全是只言片语的破碎式回答,林莫辞只能按照他前后的话大致推测出,应当是他昨天发病毁了阁楼上的唱片,今天发现后没时间处理就去宴席了,随后喝了酒,迷迷糊糊只知道去诊所看病。 恰好在那里被白见贤看见了。 像是忽然间想清楚了什么,林莫辞狠狠的亲他一口后问道:“你是不是不梦游?” 陈惟晚坦言:“不梦游。” 果然,梦游这事一直就是他在胡扯。 很明显他只是患了某种要靠药物压制的病,而且这种病会导致他破坏东西。 察觉到对方已经彻底驾驶了自爆卡车,林莫辞激动地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直接问到了他一直在心里牵挂许久的最关键点上“你的病到底是什么病?” 真相似乎就在眼前。 可陈惟晚不肯开口,林莫辞只好低头再去亲他,然而陈惟晚却伸手挡住了自己的嘴,拒绝道:“我不会说的。” 林莫辞:“” 真行,醉成这样所有的事儿都交代了,就是不说最重要的。 他又问了几遍后见对方守口如瓶,林莫辞实在太过于担心他,心里一急就威胁道:“你连这个都隐瞒我还怎么和你相处,你不说的话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空气似乎一下子凝滞了,这话杀伤力太大,陈惟晚怔了一会儿,没有说话,而后忽然猛地一用力把他抓起来,直接按倒在了沙发垫上,一手按在了他的后颈上,一手顺着他的腰危险地摸了下来。 林莫辞猝不及防被他袭击,下意识的挣动着手,反抗的声音埋在了沙发里:“晚晚!” 他心里立刻就后悔了刚才说的过重的话。 “还不行。”陈惟晚扶着昏昏沉沉的头,整个人按在了他的后背上,导致身下人轻轻抖了起来,“你还不是我的人说了就跑了” 他又拿手在对方后腰上比了一下,语气遗憾道:“但是现在太小了,还不行。” 林莫辞终于有些羞恼的用力挣扎了一下,可仅一点点反抗就立刻刺激到了他,他拿膝盖狠狠磕在林莫辞的腿上,伸手勒住了颈链,眼神里全是危险的怀疑。 完了,刚才的话对方真的放进心里去了。 这次的动作明显不是在开玩笑,也完全不再醉的可爱了! 那颈链太细,陈惟晚抓的太用力,勒在脖子上仿佛是被人掐住咽喉,林莫辞被勒疼了,又憋着气,心里立刻慌乱起来,拼命挤出了一句话:“晚晚” 对方的手稍微松了松,林莫辞抓紧放松的瞬间迅速喘了口气,喊道:“我不跑,你松开!” 陈惟晚冷哼一声:“你打听我的病,就是想跑。” 他这话说的仿佛是在委婉的表达“你是不是嫌弃我”,可林莫辞已经分不清他现在是耍酒疯还是发病,又担心对方真的对自己下狠手,急得红了眼眶,两腿都蜷缩着想强行起身:“我真的不跑我” 他没说完的话被颈链卡住了,空气里的莫吉托信息素一瞬间爆发式的扩散开,林莫辞立刻被压得气都喘不上来,alpha的信息素再次缠绕到了颈链上,随之被灌进腺体。 林莫辞腿抖了一下,陷入沙发里爬不起来,脖颈上的红印也扩散了开来。 艹,疼。 他心里憋着这句脏话却不敢说出来,怕被陈惟晚再像上次那样拍打,神志都被拉扯到了崩溃的边缘,终于有些哭腔的喊了句:“我真的真的不不跑晚晚” 陈惟晚听见他呜咽,忽然把他翻了过来,盯着他通红的眼眶笑了一下,而后解除了对他的桎梏。 重获自由的林莫辞立刻伸手拽住链子,下意识就要离开这里,他努力支撑着酸软的腿想跑到屋里去关上门,让对方冷静一下,可他凭着本能跑了两步后就立刻被链子勒得险些窒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与此同时,他心里忽然有一阵十分不祥的预感。 完了,下意识就跑了。 由不得他多想,陈惟晚仿佛早已料到会如此一样,凄凉的笑了一下,直接伸手拽住他的脚踝,将他整个人拖了回来,按在了冰冷的地上,低头在他伤痕累累已难堪重负的腺体上狠狠地咬了下去:“你看,不给教训果然会跑。” 林莫辞彻底崩溃的哭了出来。 左边胳膊几乎要被他掰到脱臼,浑身上下也都被信息素刺激的巨痛。 不是耍酒疯,陈惟晚是真的被他刚才那句话刺激到发病了。 他从来没这么狠过。 林莫辞想着想着又有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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