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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1页）

第三十四章刘建亮身手不凡马太太非同凡响

第三十四章刘建亮身手不凡马太太非同凡响

&ldo;美英，添茶。&rdo;马清斋对着厅堂后面喊道。　　同志们知道，这是主人在下逐客令。　　正在这时，从厅堂的外面进来一个人，年龄大概在二十岁以内。肩膀上背着一个书包‐‐是一个黄书包，看样子，书包里面没有多少书。因为书包在腰上晃来晃去。　　&ldo;大伯，他们是干什么的？&rdo;　　&ldo;他们来有点小事，阿魁，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rdo;　　&ldo;今天是星期五，其他同学都回家了。&rdo;　　&ldo;阿魁，你该不会是逃课吧！&rdo;　　&ldo;娘，我没有逃课，教室里就剩下几个人，阚老师就让我们回来了。&rdo;　　&ldo;这里没有你的事，到后面看书去吧！&rdo;　　阿魁飘然而去。　　金所长看郑峰目送阿魁走出了厅堂的小门，道：&ldo;他就是马明斋最小的儿子。&rdo;　　&ldo;他在哪里读书？&rdo;　　&ldo;在马集中学。&rdo;　　&ldo;马集中学？&rdo;刘局长道。　　&ldo;是啊！&rdo;　　按理，同志们应该起身告辞了，但今天，李云帆要破一破这个规矩，现在还不是散席走人的时候，李云帆和他的战友们还有一道压轴菜没有端到桌面上来呢。　　&ldo;二位，我们今天来……&rdo;　　李云帆的话只开了一个头，就被刘建亮的到来打断了，他走到李云帆的跟前耳语了几句，李云帆又和刘局长、郑峰和毕老嘀咕了几句　　随着刘建亮的到来，李云帆的压轴菜要过一会上桌了。　　&ldo;二位，我们想到后面去看一看，可以吗？&rdo;　　&ldo;你们这是要搜查吗？&rdo;马清斋大概是想让李云帆按法律程序行事。　　&ldo;我们只是想到马明斋的屋子里面去看看。&rdo;李云帆所说的&ldo;马明斋的屋子&rdo;有两层意思，表面的意思是指马太太的屋子，实际的意思是指二姑太所说的后院。　　&ldo;这‐‐这恐怕不妥吧！&rdo;　　&ldo;马先生，你是不是想叫我们出示搜查证啊！&rdo;　　&ldo;我是说，最起码，你们应该有一个手续吧！&rdo;李云帆和同志们听出了马清斋的弦外之音，我们马家可是马家集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你们怎么能随便看看呢？　　&ldo;那好吧！王萍，你把东西拿给我。&rdo;　　王萍从皮包里面拿出一张纸，那就是马清斋所需要的东西‐‐一张搜查证。可见刘局长和郑峰是有准备的。　　&ldo;马先生，搜查证，我们随身带着，只要我签一个名字就可以生效。你看我要不要签这个名字？&rdo;李云帆用一种调侃的口吻道。　　&ldo;不‐‐不必了。&rdo;　　&ldo;那就请二位带我们去看看。&rdo;李云帆把搜查证往八仙桌上一扔，跟在金所长和刘建亮后面出了厅堂的小门，马清斋和马太太很不情愿地跟在后面。　　刘建亮和李云帆说了些什么呢？一会，我们就知道了。　　走出厅堂，走过一个回形长廊，一扇大门出现在眼前。　　&ldo;刘局长，这就是马明斋活的时候住的地方。&rdo;金所长道。　　&ldo;走这边。&rdo;刘建亮朝走廊的左边指了指，&ldo;后院的门在那边。&rdo;　　同志们向左拐了几十步，然后向南走了十几米。下了走廊，下面就是一道门，门上有一把锁‐‐是一把老式铜锁。　　&ldo;李队长，这里面应该就是二姑太所说的后院吧。&rdo;王萍道。　　&ldo;二太太，请把这道院门打开。&rdo;金所长道。　　二太太掀起上衣，在腰上摸了一下，道：&ldo;金所长，你们等一下，我把钥匙丢在屋子里了。&rdo;　　李云帆朝王萍瞥了一眼，王萍跟了上去。　　二太太上长廊，进堂屋，一边在堂屋里面转圈，一边道：&ldo;瞧我这记性，公安同志，你坐一会，我进屋找一下。&rdo;　　二太太闪进东厢房‐‐她在东厢房里磨蹭了一会就出来了：&ldo;找到了，在这儿呢。&rdo;　　王萍跟在二太太的后面，发现二太太裤子的口袋布翻在外面‐‐在右边，她先前就是在那边摸钥匙的。　　&ldo;金所长，是这把钥匙。&rdo;二太太道。　　金所长接过钥匙，锁锈得非常厉害。金所长拧了好几下：&ldo;刘局长，锁锈得很厉害，打不开。&rdo;　　&ldo;金所长，看看能不能把门卸下来？&rdo;　　&ldo;李队长，不行啊！有石门坎挡着，手伸不进去。&rdo;金所长用手在门槛和门之间的缝隙里面试了试，然后左右两边看看，他大概是想找一块砖头或者石头。　　&ldo;不用了，金所长。&rdo;刘建亮一个纵身，双手抓住墙檐，身体向上收缩，右脚搭在墙檐上，一个鲤鱼翻身，身体稳稳地横在墙头上，一眨眼的功夫就跳到院墙里面去了。　　不一会，右边的院门开始向上移动，很快，门就被掀起来了，金所长走过去，和刘建亮同时用力，将院门挪到一边去了。　　这是一个不算很大的院子，也许是没有了主人的捯饬，院子里面一片破败的景象，显得毫无生气。院子的位置比较隐蔽，因为有高树的遮掩，所以，如果不是站在院子里面，是不可能知道，在马家‐‐竟然还会有这样一个幽静的地方。马明斋家的房子一共有三进，后院的位置在最后一进，在第二进和第一进中间也有一个院子，而且是一个大院子，所谓&ldo;后院&rdo;，恐怕就是针对这个&ldo;前院&rdo;而言的。　　在院子东侧，距离院门二十几米的地方有一座小亭子，亭中有一个圆形石桌，周围有几个腰鼓形石凳。郑峰走进凉亭，用手在一个石凳摸了一下，没有什么灰。刘建亮带着大家走进了堂屋，走进东厢房。　　&ldo;等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啊？不对啊！&rdo;刘建亮突然在东厢房的门口站住了。　　&ldo;有什么不对？&rdo;　　&ldo;刚才，床上还有一床很厚的被子，还有一个枕头，床底下还有一双棉鞋。&rdo;　　郑峰和刘局长相互对视了一下。　　刘建亮冲到一个半截厨跟前，他打开厨门，呆住了：&ldo;李队长，一定有人来过，就在刚才，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情。&rdo;　　&ldo;有人进来过？&rdo;　　&ldo;不错，厨里面有很多衣服。&rdo;　　&ldo;有很多衣服？&rdo;金所长莫名惊诧。　　&ldo;刘建亮，是一些什么衣服？&rdo;毕老道。　　&ldo;我当时还拿起来看了，全是成人的衣服，床底下还有一个尿壶。&rdo;　　刘局长在床上摸了几下：&ldo;不错，郑峰，你摸摸看‐‐，先摸床里面，再摸床外面。&rdo;　　郑峰在床里面了一下，看了看，没有灰，再摸了一下床外面，手上全是灰：&ldo;刘局长，会是谁呢？&rdo;　　&ldo;会不会是阿魁‐‐就是马明斋的小儿子？&rdo;王萍道。　　刘局长走出东厢房：马太太，你家里除了你和小儿子阿魁，还有什么人？&rdo;　　&ldo;还有一个大儿子。&rdo;　　&ldo;人在哪里？&rdo;　　&ldo;在前院。&rdo;　　刘局长等人走出堂屋的时候，李云帆和郑峰还站在东厢房里面仔细寻觅着。院门是上了锁的，一定还有其它通道，现在弄清楚暗道的问题，显然不是时候。先退出去再说吧！　　&ldo;马太太，我们可以到前院去看看吗？&rdo;　　&ldo;你们跟我来。&rdo;大家跟在二太太的后面，出了后院，上走廊，进了第一进正房。　　&ldo;刘局长。&rdo;郑峰叫住了刘局长。　　没等郑峰开口，刘局长就说出了他和李云帆想说的话：&ldo;不必再纠缠了，过一会，直接摊牌。&rdo;　　二太太将同志们带到第二进的东厢房的门口。她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郑峰和同志们止步于门外，因为房间里面有一股骚臭味。让同志们停住脚步的不仅仅是屋子里面的骚臭味，最重要的原因是床上坐着的一个怪模怪样的人：他佝偻着腰，蜷曲在床上，最让人吃惊的是他那张想骷髅一样的、恐怖的脸。　　王萍只看了一眼就本能地退后几步：&ldo;太可怕了。&rdo;　　&ldo;看把你吓的，有这么夸张吗？&rdo;刘建亮把脑袋凑了上去，但很快就缩了回来，&ldo;这是谁啊！&rdo;　　&ldo;这大概就是马明斋那个瘫了的儿子。&rdo;　　&ldo;金所长，您没有见过吗？&rdo;　　&ldo;只听说过，没有想到是这个样子。&rdo;　　&ldo;简直就跟骷髅一样。&rdo;　　&ldo;家里面有这么一个人呆着，吓都吓死了。&rdo;王萍被吓的面无血色。　　&ldo;这要是在夜里面……&rdo;　　&ldo;小刘，您不要再说了。&rdo;　　走出房间的时候，刘局长朝李云帆看了一眼。李云帆心知肚明。　　&ldo;马太太，我们在这儿已经耽搁很久了，我再问你一次，二姑太在马明斋死后的第二年，在你家后院里面所见的人确实不是你丈夫马明斋吗？&rdo;　　&ldo;我们不是都说过了。&rdo;马清斋抢过了话头。&rdo;　　&ldo;那好，我们现在就去开棺验尸，你们该不会反对吧！&rdo;　　&ldo;这‐‐你们这样做，合适吗？&rdo;　　&ldo;老头子啊！没想到，你死后还得不到安宁啊！&rdo;马太太突然瘫坐在地上耍起了泼。这是女人惯用、也是最后一招。　　&ldo;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rdo;马清斋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话。　　&ldo;我们已经请示过地区的领导同志，如果有什么法律问题。我一人承担。&rdo;刘局长义正辞严道，&ldo;郑队长，你安排一下，马清斋，我们顺便通知你们一下，请你们就呆在家里，刑侦队随时都会找你们了解情况。今天算是初次见面，对于你的表现，我很不满意，亏你还是一个有文化的人。马上，我们到墓地去，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rdo;　　阿魁从院子里面走进来，把母亲扶到椅子上，马二太太的嚎啕大哭变成了有气无力的低吟。　　&ldo;阿魁，照顾好你娘，我跟他们去了。&rdo;马清斋用手摸了一下阿魁的头，跟在王萍的后面走出了堂屋。　　大家离开马家大院的时间是三点差五分。　　走出马家院门的时候，刘建亮低声问金所长：&ldo;金所长，马明斋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儿子来啊？&rdo;他所指的是马明斋的瘫儿子。　　金所长的结论是：&ldo;大概是马明斋做的好事太多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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