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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第1页)

第五十二章李云帆心思缜密二姑太语出惊人

第五十二章李云帆心思缜密二姑太语出惊人

在毕老站起来的时候,李云帆掏出钢笔在手心里写了三个字,然后伸到毕老的眼前。毕老又坐了下去。  &ldo;马清斋,二姑太见过二黑子吗?&rdo;  李云帆在手心里面写的三个字就是&ldo;二姑太&rdo;。  马清斋突然抬起头来:&ldo;他是弟妹屋里的丫鬟,一般不到前厅,二黑子每次来,明斋都没有让下人靠边,没有吩咐,下人们是不会随便走动的。&rdo;  马清斋说的顺理成章。但郑峰还是要按照自己的思路来行事,他朝金所长点点头,然后走出会议室。  金所长跟了出去。郑峰安排金所长和刘队长到八卦洲去一趟,向二姑太了解一下二黑子的情况,去的时候顺便带几样点心。  金所长和刘队长走后,毕老暂时结束了对马清斋的审讯。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金所长和刘队长在二姑太的家吃了一个闭门羹,二姑太的兄弟讲,她到普觉寺进香去了。金所长和刘队长便扑向普觉寺。他们在杂树林遇到了下山的二姑太。  &ldo;二姑太,您这是上山烧香啊!&rdo;金所长迎上前去。  &ldo;你是‐‐&rdo;  &ldo;我是锁柱啊!&rdo;  &ldo;哦,是金所长,瞧我这眼神。你们这是……&rdo;  &ldo;我们是来找您的。老人家,您坐下休息一会,我们有一点事情想问问您。&rdo;金所长把二姑太扶到路边一块石头上。二姑太在马家做佣人,应该见过土匪二黑子,既然马清斋不愿意说,那就在二姑太的身上找找答案。这就是郑峰和李云帆的想法。  这也许就是天意吧。  &ldo;啥事情,你问吧!&rdo;  &ldo;老人家,您在马家的时候,见过龙王山的土匪二黑子吗?&rdo;  &ldo;见过‐‐他到马家去过几次,怎么啦?&rdo;  &ldo;他是山城县仙女村的人吗?&rdo;  &ldo;是啊!你们想找他吗?&rdo;  &ldo;是啊!&rdo;  &ldo;他就在山上。&rdo;  &ldo;在山上?&rdo;  &ldo;在普觉寺。&rdo;  这完全出乎同志们的意料。  &ldo;他是谁?&rdo;  &ldo;他就是悟空禅师。&rdo;  在马家集,谁能想到为害一方的二黑子竟然变成了吃斋念佛的悟空禅师呢?金所长和刘队长对视了一下,这真是拨草寻蛇,意外得兔。  &ldo;老人家,您是怎么知道的呢?&rdo;  &ldo;我到普觉寺去烧香,见悟空禅师有些面熟,刚开始只是觉得面熟。有一回,我和老太太上山烧香,在山道上,看他挑水上山,他的衣领是解开的,脖子上有两颗大黑痣,我才想起来,他就是二黑子。&rdo;  &ldo;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rdo;  &ldo;刚解放那一年。&rdo;  &ldo;还有谁知道这件事?&rdo;  &ldo;我没有跟任何人讲。&rdo;  &ldo;马清斋知道这件事吗?&rdo;  &ldo;不晓得。&rdo;  &ldo;马明斋没有见过二黑子吗?&rdo;  &ldo;大老爷见过二黑子,我是说,我不晓得大老爷晓不晓得悟空禅师是不是二黑子。&rdo;  四点四十五分左右,金所长和刘队长回到了派出所。  郑峰他们还在会议室里面候着。  &ldo;郑队长,普觉寺的悟空禅师就是二黑子。&rdo;这是金所长走进会议室的第一句话。  &ldo;郑队长,刚才我们提到二黑子得时候,马清斋有点吞吞吐吐,二姑太知道这件事,马清斋也应该知道。&rdo;毕老道。  &ldo;知道为什么不说呢?&rdo;金所长道。  &ldo;他怕我们找到悟空禅师,怕悟空禅师说出真相。&rdo;李云帆道,&ldo;包家的事情很可能就是马明斋唆使二黑子干的,马明斋也许还有其它罪恶。&rdo;  &ldo;毕老,你还记得吗?前几天,我们到马家墓地开棺验尸,我让王萍去请悟空禅师辨认马明斋的尸骸‐‐他当时正准备回寺,王萍,你回忆一下,他是怎么说的?&rdo;  &ldo;他说自己和马明斋素味平生,自己是佛门中人,世俗之事一概不知。&rdo;王萍道。  郑峰立即提审了马清斋。在铁的事实面前,马清斋不得不承认悟空禅师就是二黑子。  &ldo;你是怎么知道的?&rdo;  &ldo;我到普觉寺烧香,认出了他。&rdo;  &ldo;马明斋知道吗?&rdo;  &ldo;回家后,我跟明斋讲了这件事,提醒他以后不要再上山了,他说已经迟了。&rdo;  &ldo;什么意思?&rdo;  &ldo;明斋说,悟空禅师好像已经认出了他。&rdo;  &ldo;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rdo;  &ldo;就在明斋失踪之前。&rdo;  郑峰和同志们做梦也没有想到,一笔二十几年前的陈年老账竟然以这种方式翻出来了,悟空禅师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终究没能跳出如来佛的手心,自己酿造的苦酒还是得自己喝下去的。自己种的瓜和豆是不能烂在地里面的,你不去收割,别人也会去收割,悟空禅师大概已经用他的方式结清了这笔账,但历史也有他自己的结清方式,所以,悟空禅师的账还得重新算一算。  这件事情的意义不仅在于清算悟空禅师的旧账,更重要的是把&ldo;8。18&rdo;无头案的刑侦工作引向了深入,李云帆意识到,两个案子有一种往一块凑的趋势。从马清斋交代的情况来看,马明斋上山的次数比较多,尤其是在失踪之前,所以,他失踪于普觉寺的可能性比较大,无论是地理位置还是环境,普觉寺都是动手的好地方。杀害马明斋的凶手就在包家大院,他会是谁呢?这是刑侦队下一步要解决的问题。  审讯结束之后,郑峰派陈皓和刘队长押着马清斋前往七里湾,在&ldo;12。4&rdo;案的案发现场附近‐‐在第四棵柳树下,摸到了一把刀,长二十五公分,宽十八公分,柄长十一公分,刀背厚0。8公分,刀口为圆弧形,很显然,这是一把杀猪的砍刀,而且已经有一些历史了,虽然已经有了一点锈迹,但仍能让人感到一些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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