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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1页）

袁建平说：&ldo;我帮人做生意，主要经营化工原料和医疗器械。&rdo;

武咪咪说：&ldo;哟，不是司机啊，还真小看你了！失敬失敬！&rdo;

袁建平说：&ldo;客气。来，干一杯如何？&rdo;他微笑着看武咪咪。

武咪咪端起杯子：&ldo;来，谢谢你的豪华饭店。&rdo;

袁建平忙端起杯子：&ldo;感谢救命之恩！&rdo;

第六集市歌舞团的排练场里，叶小楠和另一舞蹈演员在跳双人舞，她显得注意力不够集中。坐在一旁的汪颂年喊：&ldo;停停，这段重新再来一遍，注意节奏感和韵味儿，尤其是配合。开始！&rdo;叶小楠在配合上还是有问题。汪颂年急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喊：&ldo;停！叶小楠，你到底想跳不想跳了？怎么越来越倒退啊？就这么点动作你看看练了多长时间了，整个状态就不对！你以为我们的时间还多得很是吧？&rdo;

叶小楠说：&ldo;喊什么喊？我累了！歇会儿。&rdo;

汪颂年说：&ldo;不准歇！这段舞练不好就不能歇！&rdo;

叶小楠斜了他一眼，走到一边拉过把椅子坐下。另一个舞蹈演员见气氛不对，连忙溜了出去。

汪颂年走近叶小楠说：&ldo;小楠，你不要这样好不好？&rdo;叶小楠靠在椅子背上闭着眼。汪颂年说：&ldo;小楠，我理解你的心情，也请你理解理解我的心情可以吗？&rdo;叶小楠说：&ldo;理解我的话就不要逼我。&rdo;

江颂年说：&ldo;怎么是逼你呢？我不能眼看着你为了那些我们无能为力的事耽误自己的正事啊！&rdo;

叶小楠睁开眼说：&ldo;什么是我的正事？&rdo;

江颂年说：&ldo;舞蹈艺术啊！我早就对你说过，我们都是为艺术而生、为艺术而活的人，我们没有权利为那些世俗之事浪费我们……&rdo;

叶小楠说：&ldo;你知不知道是谁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的？你把这些感情叫做世俗之事？&rdo;

汪颂年说：&ldo;这是两回事情吗！难道为了鲜美的鸡蛋，我们就要去赞美母鸡吗？&rdo;叶小楠狠狠地瞪了汪颂年一眼，起身往外走。汪颂年急忙跟过去：&ldo;哎，小楠，小楠！不要生气，我刚才的那个比喻可能是不够恰当。我的确是为了你的艺术生命在考虑啊！&rdo;

叶小楠说：&ldo;你根本就不懂艺术，也不配谈艺术！&rdo;说完离开。汪颂年气得把手里拿着的材料扔在椅子上：&ldo;我不懂艺术？我不懂谁懂？简直是岂有此理！&rdo;叶小楠匆匆走向自己的汽车，上车后欲关车门，江颂年跑过来抓住车门。叶小楠发动汽车，汪颂年急了：&ldo;你想谋害亲夫啊！&rdo;

叶小楠说：&ldo;收起你的幽默吧！&rdo;

汪颂年说：&ldo;你到底要干什么？签证都已经下来了，这时候你打退堂鼓，你不是成心拆台吗？！&rdo;

叶小楠说：&ldo;汪颂年，我实在是力不从心了！我不出国我跳不了了还不行吗！&rdo;汪颂年说：&ldo;我为这个舞蹈付出了多少心血？我在你身上花费了多少精力？你一句跳不了就算完了？&rdo;

panel（1）;叶小楠说：&ldo;我要是跳砸了，你的心血不就更白费了吗？我是为这个舞蹈负责。让b角上吧！&rdo;

江颂年说：&ldo;不行，我得跟你好好谈谈！&rdo;

叶小楠和江颂年坐在上次来过的地方，只是没有了红蜡烛。两只高脚玻璃杯里盛着红酒，很单调地立在那儿。叶小楠坐在那儿并不看江颂年。汪颂年试图去抓叶小楠的手，叶小楠躲开了。

江颂年说：&ldo;小楠，能不能坦白地告诉我，这究竟是为什么？是我哪儿做错了吗？&rdo;

叶小楠说：&ldo;是我自己不好，与你无关。&rdo;

江颂年说：&ldo;我到底哪儿做得不对，希望你告诉我，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改！&rdo;叶小楠说：&ldo;我说过了，不关你的事。你工作很敬业。&rdo;

汪颂年说：&ldo;小楠，我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已经为你联系好了英国的皇家舞蹈学院，等这次演出结束，咱们就一块飞过去。你完全有希望成为舞蹈界里的世界级人物！这么长的路都走过来了，就剩下最后的这一小段了呀！你就忍心眼看到手的舞蹈皇冠离你而去，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啊！&rdo;

叶小楠说：&ldo;不要再逼我了，你天天给我描绘这个描绘那个，我已经实在承受不了这些压力了！&rdo;

江颂年说：&ldo;这么说我是咎由自取了？我花费这么多心血栽培你，到头来是我在不断给你施加压力，笑话！什么母亲去世过于悲痛，什么陷入自责里不能解脱出来，我看统统不过是借口！&rdo;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酒：&ldo;你怕是旧情复萌、移情别恋了吧？！&rdo;

叶小楠说：&ldo;你在说什么？&rdo;

汪颂年说：&ldo;这我就搞不懂了。就算是移情别恋，那也应该是幸福快乐的啊，可看上去你并不快乐！为什么？你爱的那个人不爱你，所以你很痛苦是吧？&rdo;叶小楠说：&ldo;汪颂年，我没想到你这么无聊！&rdo;

汪颂年说：&ldo;我无聊？我一心一意地对你，换来的却是现在的结果！到底是谁无聊？&rdo;

叶小楠说：&ldo;汪颂年，说起来你也是个著名编导，原来你心里这么阴暗龌龊。&rdo;汪颂年说：&ldo;龌龊？说得真好。我怎么会成为这样的？是你逼的你知道不知道？小楠，咱俩不是一般的关系，我不能容忍你投人别人的怀抱，我也绝不允许除了我之外有其他人来爱你！&rdo;他拿起西餐刀在自己胸前比画着：&ldo;你真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吗？！&rdo;叶小楠起身走了。江颂年气得直哆嗦，他端起酒杯欲饮，但杯子里是空的，他又扭头大声招呼服务员，服务员应声跑来，汪颂年闷声闷气地说：&ldo;倒酒。&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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