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无妄之灾的苏映撇了撇嘴。“阿止,你过来让我看看。”戚夫人热切的冲她招手。待顾徽止走进后,戚夫人一把握住她的手,笑眯眯道:“说来我也是有福气,认了个天仙般的干女儿,外人不知道该怎么羡慕我呢。”“是我们阿止有福气,幸得戚夫人不嫌弃。”二人你来我往,两张笑意盈盈的面孔下仿佛已经将她和苏映两个人的婚期都定下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也不好过多叨扰,有了这层关系,日后你我两家还是要多多往来才是。”戚夫人捏了捏她的手,继续道:“尤其是阿止,可不能忘了我这个义母。”她说完后,似乎是有些嫌恶的看了苏映一眼:“还不快随我走?”苏映叹了口气,同她们行了个礼,旋即随着戚夫人消失在了正堂。“怎么样,是不是还不错?”顾徽宁心情甚好:“他们苏家不是个多事的,虽说主君同父亲一样官拜尚书,可那性子是出了名的好,从不苛待奴仆,家中也没有小君。最主要的,便是这苏映也不是会惹是生非的人。”她坐在了顾徽止的身边,自顾自继续道:“虽然没什么野心,可是性子沉稳啊,在书塾苦读了好几年,干不出什么幺蛾子的事。”“你觉得如何,阿止?”顾徽止没说话,心中思绪万千。顾徽宁说的不假,这苏家的确是个结亲的上上之选,可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成婚,也想象不到自己成婚之后会是个什么样子。或许她当从心底便不觉得自己是顾家的人,在稽查司的那些时日实在是太清晰了,清晰到她时常恍惚,自己有朝一日还会回到那个地方去吗?还是说像这盛京城千千万万的贵女一样,到了年纪就成婚,从此以后都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贵妇。顾徽止摩擦着自己手上的刀茧,缓缓开口道:“戚夫人为人爽快,苏公子也及其温和,想来大女兄的眼光就是不会错的。”顾徽宁没注意到她的异样,宽慰道:“也不急,你们且先相处些时日,总归我家阿止年纪还小。日后有机会我再带你去拜访苏家,明面上先将礼数做足了,对外也只说你是戚夫人认的义女,万事还有转圜的余地。”这话的意思是,万一有一天她反悔了,突然又看不上苏映了,这些往来都可以用戚夫人义女这一身份推脱。顾徽宁是不想她有太大的压力。她自己还有婚事在身,成婚之前这么抛头露面的替她张罗,传出去总会有些不好听。这些顾徽止都明白,也念着她的好,所以便更不愿意让她失望。“如此一来,我这件颇大的心事也算是有着落了。”顾徽宁感叹道:“阿漪有张夫人,现下便只剩阿彦了,幸好你是个让人省心的。”————宣北侯府。寻常人家早已经休息的时候,侯府却仍燃着灯烛。偌大空旷的殿室里只有三个人。向启先开了口:“幸亏你早有准备,不然只怕这一遭我们要被太子把持了。”七巷岭这地方是谢尧诩物色了好久的,那里山清水秀,人烟稀少,最重要的,就是足以掩人耳目。好巧不巧,晟王在北边,七巷岭也在北边,来回的书信往来也就只有这明晃晃的一条大路,谢尧诩借此机会将这条路修的是四平八稳。七巷岭是个玩乐之地,许多权贵家的公子女君皆会来此,一来二去的,这条路上来往的马车越来越多,这之中有哪些有猫腻,太子自然也就无从得知了。“说起来,你是怎么知道太子发现你与晟王殿下往来的?”向启疑惑道。那日,谢尧诩不慌不忙的来了向家,路上丝毫没有掩人耳目的时候向启便觉得奇怪,现下突然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个七巷岭,一切都不像是一日之功。“太子静默了好些天,可近些天顾礼之却时常留在东宫,你觉得所为何事?”向启皱了皱眉:“难道说……是为了商量怎么对付你和晟王?”谢尧诩轻笑道:“不错。”太子快马加鞭的叫人赶到边关,这才发现了他们二人早有往来的蛛丝马迹,紧要关头,能商量的人也就只有顾礼之了。“倒是奇怪,你回盛京城这么久太子都没怀疑你与晟王之间有什么联系,怎么突然就发现了。”“对啊,因为谁呢。”谢尧诩抬眸,神色晦暗不明。他想起顾徽止在射场上同他说的那句话:“过了今天,侯爷的罪才算是彻底赔完了。”太子缘何会怀疑,想必就是因为这位顾五姑娘。谢尧诩心中意外,没想到她竟是个睚眦必报的性格。原本太子或许还执着的以为谢尧诩同自己作对是因为他的父亲,在顾徽止的多番暗示之后,怕是不难将晟王与他联系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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