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总是有许多重卡经过,又一辆驶过,雁椿结束回忆,迎向荆寒屿的视线。 十多年前,荆寒屿再内敛,也还是个少年,有着少年的浅显易懂。 现在的荆寒屿却让雁椿无从琢磨。 “有时我压力很大,会去酒吧放松。” 雁椿试着解释,“今天这种情况是意外。” 荆寒屿淡漠地说:“不要再去酒吧。 今后你想放松,就来找我。” 作者有话说: 明天也更新,周二再休息 月光沉没你凭什么管我 雁椿被凶手家属报复的事第二天支队就知道了,叶究大发雷霆,亲自将阿胆抓来审。 雁椿也躲不掉,被念叨了一上午。 趁叶究喝水的间隙,雁椿低声道:“没被人捅死,要被你超度了。” 叶究被水呛到,一边擦一边说:“你刚才嘀咕什么?” “听到了还问?” 叶究气不过,转头跟荆寒屿说:“荆总,你来评下理,雁老师这说的是人话吗?” 荆寒屿是刚过来的,雁椿见他来了就想走,但叶究不给机会,现在还直接问上了。 雁椿看了荆寒屿一眼,很快又把视线别开。 荆寒屿倒是没有两人独处时的疯劲儿,像个圆滑世故的正常合作方,“叶队说得在理,雁老师,今后这种情况确实该多留意。” 叶究瞪雁椿,“看看,连荆总都这么说!” 荆总放个屁都是香的? 雁椿态度端正,拒不改正,“我会更加警惕,但派专人保护的事还是算了。” 叶究一看说了个寂寞,嗓门又要上来,荆寒屿却在这时说:“雁老师不想麻烦支队,这也在情理之中。” 叶究一脸你到底是站谁,是谁拉来的救兵? “雁老师身手不错,有一定的自卫能力。” 荆寒屿从容道来,脸上甚至挂着职业微笑,“而且我们的手环,其实也有警戒功能。” 雁椿握了握手腕,今天他分明没有戴手环了,但听荆寒屿这么说,昨天的触感忽然再现。 叶究来了兴趣,“这功能怎么用?上次怎么没听你提过?” 荆寒屿笑了笑,“因为技术还没有彻底成熟,不能当做产品推广,而且支队哪个不是擒拿高手?我提了也用不上。” 这马屁把叶究说乐了,指着雁椿道:“这儿有个拖后腿的。” 雁椿:“……” 荆寒屿点头,“雁老师擒拿功夫不错,但到底不如刑警,正好拿这项功能弥补一下,是最佳试用人选。” 叶究做什么都风风火火,一说试,马上就要试。 荆寒屿看向雁椿,“雁老师,你的手环借我演示下?” 雁椿只得取来,正要戴,荆寒屿却拿过手腕,握住他的手。 雁椿下意识回缩,但荆寒屿不动声色地捏得更紧,挑起眼皮看他。 他们离得很近,但这种近恰恰又是正常的,叶究在一旁看着,雁椿有种在大庭广众下行不轨事的感觉。 他不能表现得抗拒,只能配合。 略干的唾液咽下去,喉结跟着滚动。 他看见荆寒屿的目光移向下方,好像在看他的喉结。 真要命。 他心里这么想着,好歹还能维持表面的淡定。 荆寒屿细心地将手环给他戴上,调了一会儿,匹配到电脑上。 一圈蓝光突然在手腕上转动。 荆寒屿说:“叶队,麻烦你尾随雁老师,想办法袭击他。” 这不是什么难事,但办公室放不开,叶究索性将雁椿叫到走廊上。 不断有队员经过,投来好奇的视线。 雁椿在前面走,叶究这贼模仿得惟妙惟肖,跟踪一段时间后,才加速接近。 这时,手腕突然收紧,发出渐强振动。 雁椿立即转身,迅速挡开叶究挥来的塑料尺。 “还可以发出警报。” 荆寒屿再次牵起雁椿的手,点了几下手环,手环立即响起尖声,“刚才没开音效,如果开着,当叶队靠近时,警报不仅能够提醒佩戴者,也能对袭击者形成威慑,并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叶究说:“这玩意儿好啊,正好适合雁老师!” 雁椿收回手。 荆寒屿一定是故意的,音效一开始就该开上,不开是为了再抓他的手吗? 雁椿不得不这样想,可想了又很汗颜。 荆寒屿又道:“在保护雁老师的同时,手环也会将采集到的可疑信息发回终端,只要雁老师授予权限,终端就可以分析其他可能存在的危险。” 叶究爽快道:“雁老师,赶紧的!” 雁椿说:“这是侵犯隐私的吧?” “特殊情况下,隐私需要为安全让路。” 荆寒屿说:“雁老师职业特殊,对市局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牺牲部分隐私也是不得不采取的应对措施。 而且雁老师这不刚遭遇袭击吗?还是小心为上。” 荆寒屿挺了挺腰背,显得颇为正直,“屿为科技有严格的保密规定,采集和分析情报仅仅出于安保需要,绝不会偷窥多余隐私。” 这话说得诚恳又客观,把雁椿回绝的路都给堵死了。 雁椿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没有干净利落地制服阿胆,还让阿胆划了一刀。 他说什么都没有说服力了。 叶究被副局叫走之前还提醒他,“手环别摘了啊,给我好好戴着!” 办公室只剩雁椿和荆寒屿。 荆寒屿低头收拾设备,雁椿在几步之外观察。 两人独处,荆寒屿身上那种伪装的商人气质果然消失了,注意到黏在身上的视线,扭头回视。 雁椿有点尴尬,但也没马上垂眼。 昨天荆寒屿在车上说,今后想要放松,就找他。 雁椿明知故问:“是什么放松?” 荆寒屿将球踢回来,“你觉得是什么?” 他便不说话了。 成年人之间的放松还能是什么?但这是他想也不敢想的事。 如果和荆寒屿一起放松,那他给自己划一条警戒线还有什么意义? 天被聊死了,荆寒屿送他回家,一路无话。 手环好像在发热,雁椿想摘下来。 荆寒屿说:“刚才只是给叶队做做样子吗?” 雁椿停下,“在市局不用戴吧?” “别摘。” 荆寒屿的语气带着警告意味,“养成习惯。” 雁椿心说,你又来管我,你凭什么管我? 但情绪化的语言只能将他拉近那条警戒线,现在的荆寒屿是个巨大的谜,他这么问了,荆寒屿又会说出什么惊人的话? 雁椿微笑,“知道了,那就不摘。” 几日后。 贺竞林已经打过数次电话,前面几次荆寒屿都拒绝了。 最近这次,贺竞林说:“其实哥是有事想请你帮忙。” 索尚集团在骊海的分部坐落在骊海新城的中心地段,修得相当气派。 荆寒屿来骊海后曾经开车经过,若不是李江炀在旁边说快看你老家,他也许瞥都懒得瞥一眼。 贺竞林约他在公司见面,他将车停在大楼外,跟前台说和贺总有约。 前台不知道荆家还有他这号人物,又看他姓荆,以为是来请贺总帮忙的远房亲戚。 结果打给贺竞林的秘书,那边却夸张地让招待好荆先生,贺总这就下来。 前台忙不迭地将荆寒屿请到贵客区。 这一番忙碌,不可避免地引来周围的目光。 荆寒屿淡然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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