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悯在房中磨墨,想着该如何回信,一旁红妱上前道:“公子,我来吧。”她一边磨墨,一边看信上的字,有些纳闷宫悯何时有了相好,她怎么不知道,难不成是为了夫人不过问敷衍夫人?窗外,一道身影一闪而过时,又退了回来,停下了脚步,站在窗口往窗内看着主仆二人。没多久,宫悯发现了窗外的人,桃花眼眸光潋滟,他走到窗边,上半身探出窗口,手肘抵在窗户口上:“今日可有空?”“怎么?”燕昭翎垂眸看着他问。“帮我一个忙吧。”宫悯道他要给他母亲回信。燕昭翎以为又是和上回一样,他说,他写,应下了这事儿:“这忙,本王不白帮。”宫悯很是上道:“王爷想要什么报酬?”燕昭翎暂且没想好,宫悯叫他慢慢想,他扭头支走红妱。红妱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道,公子与翎王关系当真是好,不愧是竹马之交。下人都被支走了,燕昭翎站在桌前,垂眸看着他拿笔的手,伸手道:“给我吧。”宫悯没有把毛笔给他的打算:“我想给王爷画一幅画。”“……画?”“嗯,王爷站……那儿吧。”宫悯指了指窗口,“光线好,我画快些,不用太久,王爷要是嫌累,坐着也行。”“画我做什么?”他没有立马过去。宫悯说:“母亲想看一看我相好的模样。”燕昭翎:“……?”“……什么?”宫悯又复述了一遍。“……”片刻后,燕昭翎站在窗边,神不思属,眸中没个定点,这画是要给宫悯母亲看的,他不自觉的站直了身,绷紧了肩头,始终放松不下来。宫悯频频抬头看他,视线落在他身上每一处,他看得很仔细,似许久没有这般仔细的看燕昭翎了,看惯了的眼睛鼻子,在画时又重新着重的看了一遍,越看越觉……甚美,画起来便是行云流水。“王爷别紧张,我定是会画得好看些的。”他问他喜欢什么样的。燕昭翎淡声道随便。太久没动笔,宫悯初时还有些生涩,废了一两张才画好。燕昭翎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焦灼,指尖捏着腰间挂着的香囊,待宫悯说“好了”,他才不自觉的松了口气。宫悯的丹青是极好的,他擅长画人,最擅长画美人,年少时没少画过燕昭翎,只是那些画像后来被虫蛀了,他如今也没留下几幅。画上的人很传神,眉眼都很灵动,只是……燕昭翎垂眸看着他身旁画着的牡丹,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抵着画纸的手一蜷,画纸皱了些。“怎么了?不好看?”宫悯看了一眼画,“是许久没画过了,有些生……”“为什么要画牡丹?”燕昭翎嗓音低沉的问。“嗯?”宫悯说,“随手加了几笔。”“为什么?”燕昭翎又问了一遍,这么多花,偏偏是牡丹。他第二句这话出来,气氛便开始有些微妙的不对劲了,宫悯看向他黑沉的脸色,看出了他的不喜,这牡丹不知是戳到了他哪处不舒服的地儿,宫悯拿起毛笔,就要划掉那牡丹,燕昭翎抓住了他的手腕。“你干什么?”“你不喜,那就不要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可莫要置气了。”“……不必。”“那你和我说说,为何不能是牡丹?”燕昭翎绷着唇,沉默片刻,道:“上回夜里,你和我睡时,叫了声小牡丹。”宫悯愣了愣。“究竟是何人,叫你如此——念念不忘。”他攥着他手的力道收紧。宫悯再低头看画上牡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哈”的笑了两声:“你为何不直接来问我?”“若你已忘,我再提起,岂不是给我自己寻不痛快。”燕昭翎道。牡丹是华中之王,国色天香,一度受美誉,宫悯道这小牡丹,不是旁人,还有一话,道是何人不爱牡丹花,足以见这牡丹是怎般的国色天香,他偏过头,轻佻道:“若是死在王爷这朵牡丹花下,当真是做鬼也风流。”燕昭翎:“……”“因而,这小牡丹,不是旁人,是王爷。”宫悯道,“画上牡丹,也只觉这牡丹衬你,要说念念不忘,嗯……确实叫我念念不忘。”“……”“王爷上哪去呢?”“莫跟着我。”燕昭翎咬牙沉声道。宫悯得了趣:“小羽毛~”“……”“小雏菊~”“你——孟浪!”“嗯?我说院中的小雏菊开得可真漂亮。”“……”“前些时日王爷是看上了戏楼里的谁了?”“什么戏楼?”“身段好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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